“如果我那时候真的在帝都闹起来,恐怕根本活不到一年前,我得知妹妹母亲下落的时候。”
咻咻咻。。。。。。西城泽远嘬着冰椰汁,耸了耸肩道:“确实是这样,人嘛,总会被两种关系牵制,放不开手脚。”
“哦?是什么关系?”叶天被这句话说的来了兴趣,扭头看向西城泽远。
西城泽远嘿嘿一声,伸出连根手指。
“这样的关系,和那样的关系。”
“现在有个时髦的说法,叫羁绊。”
“羁绊。。。。。。”叶天陷入沉思。
半晌,他才点了点头。
是啊,所有人似乎都逃不出羁绊这两个字。
无论何时,身处何地,似乎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事情在阻挡我们为所欲为。
“话说东岛再往前就是樱花国了。”西城泽远望着天,“樱花国的妹子真的是由白又嫩,连叫床的声音都好听的不得了。”
“要不咱们先去樱花国耍两天,再去东岛?”叶天突然提议。
“好啊好啊!”西城泽远狂点头。
“好你妹!”叶天突然变脸。
西城泽远眼睛一眯,不屑道:“狗东西,你耍老子!”
“你不服气?”
“不,我这是恨!”
“恨什么?”
西城泽远眼睛眯的更用力,说话也一字一句的。
“恨我打不过你!”
他颓然地倒在躺椅上,大字型伸展身体,颓废道:“真是造孽啊,老子我本来过的是锦衣玉食,妻妾成群的美好日子,就因为遇到了你,才沦落到了这般境地。”
“马德,你必须得负责。”
叶天道:“真的吗?你以前过的真的是美好得日子吗?”
西城泽远哼了一声,“怎么不美好?寄人篱下而已,起码没有生命危险对不对?哪像现在,脑袋卡在腰带上,随时都可能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