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为了能活下去，只能替他卖命。”
“马德，这东岛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啊，国家怎么会允许有这种地方存在啊？”西城泽远皱着眉，低声问无间。
无间摇摇头，“我觉得这应该是东岛自己玩的猫腻，或者是西城世家摆的什么棋局。”
“上面肯定不知道。”
开玩笑，这种人间炼狱一样的地方，在任何地方也不是不可能允许存在的。
就算是哥谭，也只是存在于文艺作品里，是把米国某个特定地方在特定时期的混乱无限放大之后才穿搞出来的。
现实当中，像是小丑谜语人这样的罪犯，估计跳不了几天就得落个被当场击毙的凄惨下场。
“听他讲的，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西城泽远摩梭着自己的胳膊。
“没事，都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无间淡淡道。
“都特么是国际要犯，还乌合之众？”西城泽远道。
“收留这些家伙，很有可能是你们家的一种策略。”无间道。
“策略？”西城泽远一脸懵逼。
无间点点头，“对啊，不然你觉得西城家是做什么大生意，能赚那么多钱？”
“你想没想过，西城杰培养的那个阎浮小队，需要多少资源？”
“能在帝都那种地方稳居四大世家头顶而屹立不倒，你觉得，他们凭什么？”
“依老爷子我看，东岛就是西城世家弄出来的一个乱昝岗，收钱把这些穷凶极恶的人圈起来，再让他们在没有法律和道德的世界里优胜劣汰。”
“不得不说，西城家，确实不简单。”
这话说的西城泽远不寒而栗。
他原本认为西城家的家当都是靠无所不在的商业积累起来的。
直到现在，无间点破一切，他才明白。
原来全都是人血馒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