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一开始战肃就收着力,是因为没想搭理他?
这样的落差对齐司礼来说,实在是无法接受。
那早就被他遗忘的过去,再一次浮现在脑中。
“齐司礼,你就是个怪胎。”
“难怪齐家人会把你送到乡下,野孩子,你就是个野孩子!”
“这孩子怎么回事,一言不合就打人,我齐家怎么能有这样的后代?丢出国去治治病,别给齐家丢人。”
“。。。。。。”
一幕幕一句句犹在眼前耳边。
齐司礼捂着耳朵闭着眼。
他又见到了那年的苏眠月,如可怜的小白兔一般,在他面前求饶,求他不要过分。
后来大骂他是疯子。
疯子——
他是个疯子——
温季知刚想让人抓起齐司礼,突然听到一声大笑,面前的男人突然癫狂,不似是平时那般阴郁的模样。
此刻的齐司礼,就是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我不是疯子,我不是——”
齐司礼口中喃喃自语,可温季知知道,这人啊,八成是真疯了。
战肃刚回到家,就收到了温季知的消息。
齐司礼疯了。
战肃:【疯了就关在别墅里,反正齐家人也没准备把人带回去,一个疯子,又没人认领,好好照顾着。】
小月当时受过的委屈,受过的惊吓,齐司礼一点别想逃!
他回家后,没有马上回楼上卧室,先在一楼的浴室简单冲了个澡。
想到今晚上听到的事,再加上齐司礼给小月发的消息,他就克制不住体内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