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宝林嘲讽地笑着,心中已经感觉到痛快了:“只是嫔妾如今只是个小小宝林,再想帮着娘娘做些什么,也是力不从心。”
算着时间,科考五平安应该也要了结了,她的确在等王妙菱来求她。
吴宝林看了看王妙菱的肚子,轻蔑的勾起嘴角:“怀着龙胎又能怎么样,这个时候知道家里的消息一定不好受吧。”
王妙菱等她嘲讽完了,才不慌不忙的坐到椅子上:“你误会了,本宫今日可不是来求你的,本宫的哥哥今早已经从牢中放出来了,倒是吴宝林的父亲和家人已经被关入玄查司了。”
“你在胡说什么?”吴宝林不相信王妙菱说的话:“你今日来是想炸我,在我口中得知什么消息?”
王妙菱愣了愣,然后笑了一声:“真是没想到人可以这样嘴硬,不是死到临头,还以为胜券在握呢。”
“你不必说这些话来让我听。”
吴家计划周全,在她还没有被禁足的时候,一切在在照常进行,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事情败露。
“我看是你们无计可施了,所以才到嫔妾这儿说风凉话吧。”
王妙菱沉默片刻,然后说:“吴大人利用毓烟的酒楼来做买卖科考名额的场所,现在已经人赃并获,吴宝林还是不相信吗?”
吴宝林顿时握紧手中正绣着的手帕:“娘娘说什么,嫔妾听不懂,如果娘娘今日来是要说这件事,那娘娘可以回了。”
“你听不听得懂无所谓,本宫原本也不是来趁机羞辱你的。”
王妙菱转眸看向吴宝林,嘴唇轻勾:“本宫啊,是来落井下石的。”
“落井下石?”吴宝林勾起一抹戏谑地微笑:“嫔妾如今的样子娘娘还不够解气吗?要怎么落井下石?”
王妙菱摆弄起自己手上的护甲,语气平淡:“吴宝林……与侍卫李洪私通,秽乱后宫,怀有孽种企图混淆皇室血脉,实属大逆不道,本宫奉皇上命令协助玄察司彻查此事,吴宝林也得去玄察司住住了。”
随着王妙菱说的话,吴宝林的手不断颤抖,眼睛慢慢睁大,惊恐地看向王妙菱。
“你……你胡说……我没有私通……那孩子就是皇上的!”
“是不是皇上的你与本宫说没有用,你还是去玄察司说吧。”王妙菱戏谑地笑了笑:“啊,吴宝林不是不相信吴氏一族都下狱了吗?这会儿去玄察司,说不定还能一家团聚,包括那个奸夫,你们以后若再想团聚,就得到阴曹地府了。”
“不……不会的……不可能……”吴宝林站起身一直摇头,嘴中嘟囔着:“李洪早就走了,他已经失踪很久了,你们怎么可能找到他……
不可能……你们还是在诈我对不对,我与李洪只有同乡之谊,没有做过任何逾举的事情,你们想诬陷我,绝不可能!”
王妙菱静静地看着吴宝林神志疯癫地不肯接受现实。
“是啊,李洪早就失踪了,那吴宝林猜一猜,李洪到底去哪里了呢?”
王妙菱轻飘飘地话吹过吴宝林的耳朵,吴宝林茫然地看向王妙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洪之前去哪儿了……”
吴宝林似乎想到什么,眼神中的疑惑更加多了:“你们……你们早就知道?
不……不可能,如果你们早就知道,怎么会到这个时候才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