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门前七品官,车夫在京城都没被人拦截过。
到达玧州,在城外就被不停阻拦,已经顺利进城,还被戴着红袖章的人拦下,实在忍无可忍怒声:
“相爷乃三朝元老,镶王到底想做什么?”
拦截车马的交通指挥员习以为常,并没有被车夫吓到。
指着右侧路口的来车,和十字路口人为操控的红绿灯指示牌道:
“红灯停,绿灯行,前面红灯,右方来车撞上,你全责哦!”
马车夫:……
蓝老丞相掀开车帘乐道:
“呵!短短三年,玧州的变化太大,我都以为走错地方了。”
蓝维宇惊疑不定:
“可不,道路变宽了,可以六辆马车并排行走。”
蓝楷宇指着两侧的房子讶然:
“我记得,道路两边都是茅草房子,如今换成了青砖大瓦房,怎么做到的?”
“对呀,我也想知道怎么做到的?”
蓝维宇热血沸腾,说话都带着颤音:
“玧州大旱三年,镶王拆掉京城的镶王府贴补玧州百姓,几乎倾家荡产,还被六国用粮食威胁卡了脖子。
几个月前,又突下暴雨,兆州全城淹没,两万御林军几乎全部折损,不应该发展成这样啊!”
蓝楷宇不停摇头:“到达玧州边境,入住迎宾客栈我就觉得不对劲。”
蓝老丞相抚着胡须叹道:
“老夫迂腐,当时只以为镶王为了面子,才把客栈修得那么华丽,现在想来,我是那个井底之蛙啊!”
车夫听着车厢里的对话,心头一突,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牌子翻转,交通指挥员抬手在车夫眼前晃了晃提醒:
“还不走,您等下一个红灯呢?”
“啊?……哦!”
车夫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旋即反应过来连忙赶车前进。
后面的马车不明所以,各府小厮纷纷上前询问。
得到答案,小厮们看到前方红绿灯心口突突,一腔热血莫名涌入心头。
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返回各自主子的马车回禀情况。
经过路口红绿灯牌子时,所有官员和家眷都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承义侯啧啧称奇:“妙哉,妙哉!此等方法怎么想出来的?”
卢尚书激动地握紧夫人的手,太过用力由不自知,呼吸急促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