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在他看不见的角落,许晓月被人给欺负了。
第二则是,少女这副动不动就要分手要离开他的臭脾气,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
许晓月伸手打掉了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
少女的皮肤很嫩,凑近时还能看见脸上的小绒毛泛着光晕,她像是精心打磨过的上等美玉,瓷白透亮。
闫野轻轻捏着人连力气都没用多少,再松开时下巴那已经是一片通红了。
真是一尊瓷娃娃。
这样一朵娇花,经不住风吹和雨打,现在开口闭口就是要离开他这个花匠,要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像只流浪猫似的居无定所,再可怜巴巴的用自己的那点手段满足温饱。
想到那样的场景,男人心里的气实在是顺不下来。
许晓月捡起地上的包,刚想拍拍灰尘,又被男人抢了过去。
“你是不是有病。”
她拿起被丢在旁边的包,用力朝男人胸前拍打着。
少女那点力气,说是给他挠痒痒都不为过。
男人连动都没动一下,反倒是许晓月,拧着包力气使大了,勒的手心都痛了。
她脸色扭曲了下,小幅度的甩了甩手。
“是不是疼了?”
闫野皱了皱眉头,动作强势的将少女的手抓着,他将许晓月的手翻了个面,果不其然看见手掌处有红痕。
“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吗?”
他一急,说出口的话也没什么顾及,听起来冷冰冰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戳中少女的点了,许晓月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她将手掌从男人的桎梏中抽回来。
“是,人贵有自知之明。”
“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两个人都很累。”
“你现在让我走,就当是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从咖啡馆回来,她就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原本想着好聚好散,既然闫野有了更合适的相亲对象,她也实在不用缠着人。
大家彼此都退一步,各自安好就行。
可偏偏他非要刨根究底的问个明白。
闫野拽着人的手,任由许晓月动作。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将人扯进怀里。
“你要走,除非从我的身上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