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月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浑身酸痛。
也不是不舒服,恰恰相反。
是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内了。
她摸着男人脖子上凸起的青筋,还用指甲扣了好几下,听着男人在耳边的喘息声,许晓月更想哭了。
见她说起来脸颊都气的鼓鼓囊囊,闫野用指尖摸了摸少女的眼角。
“是,月月哭起来水流的汪汪的,怎么会有那么多水?”
“你还说!”
许晓月听见他这声打趣,恨不得跳起来捂着人的嘴巴。
她踩着沙发站起来,小腹又是一阵阵下坠的感觉。
闫野见她一下蹦的那么高,脸色白了下,大手环着少女纤细的腰肢稳住人。
“好了,不闹了。”
男人飞快的摸了摸许晓月的肚皮。
即便是刚吃过了午饭,少女的腰肢还是细细的,一手就能掌控住的。
他想起在大院里见到的那些怀孕的女人。
肚子大大的,手和脚都是浮肿的,有些严重狠了的,就连脸都是抛肿起来的。
那些都是在孕期没有得到充分营养的,肚子里的孩子越长越大,孕妇反而越发憔悴。
闫野前段时间还想说服许晓月要个孩子。
和他同龄的,差不多都是在当爹了,也只有他每天像是在管小孩似的,管着自己的对象。
闫野都做好准备,等少女怀了孕生了孩子,他只当是自己是一下有了两个孩子,大的小的都一样宠着。
去老中医那了解了才知道,原来生育对于女人身体的伤害是巨大,且没办法逆转的。
她会顶着像是气球一样大的肚子,艰难的撑满十个月。
又会伴随着孩子在肚子里的成长,避不可免的出现一系列反胃孕吐的生理性因素。
最重要的是,会每晚因为抽筋胀痛,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月份,又要经历分娩。
那样实在太辛苦了。
闫野想,孩子好像也不是非要不行。
比起失去爱人,他对尚未出世的孩子,不抱任何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