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袁紫衣房间的门口,心潮起伏的胡斐敲了敲门,却没有听到回音。
“紫衣,你还在吗?”
他试着呼唤了一声,屋里依然静悄悄的。
胡斐失望地叹了口气。
果然,袁紫衣已经走了,她一向这样,像一只永远抓不住的飞燕……
心中苦闷的他手微微一动,袁紫衣的房门没有锁,就这么打开了。
房中没有烛火,又黑又冷。
胡斐走进屋来,屋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他望着屋中的布置,不禁想象起她还在时的景象。
她不久前在此处,会做什么?一定是在那边梳洗,在这边品尝了点心,累了倦了,就脱下僧袍,躺下休息……
忽然,他手指摸到一块柔软的布料,低头一看,那是一件放在床上的尼姑袍。
这是袁紫衣换下的衣服。想来是破损了,所以没有带走?
胡斐抚摸着这件僧袍,一时竟鬼迷心窍地将它捧进怀里,仿佛还能从它身上感受到袁紫衣的体温。
脑海中不断构想着:不久前,袁紫衣就在这里,脱下了衣服,露出身体……
紫衣……
胡斐的呼吸越发急促,他想起了在凌舟屋里看见的那对雪白大腿……他平日并不会如此,可一想到从此再见不到袁紫衣,那份压抑的情感顿时令他心如刀绞。
他不禁将那对雪腿的主人想象成袁紫衣,想象她此时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面前。
“紫衣……紫衣……”
他抚摸着袁紫衣留下的僧袍,就像抚摸着袁紫衣的身体,抱着它,扑在了床上……
……
“啊啊!!胡斐,吻我……”
不远处的另一间屋里,只能出现在胡斐幻想中的袁紫衣,正真的一丝不挂地温顺地躺在男人身下,紧紧抱着另一个男人。
她呼唤着胡斐的名字,却让另一个男人品尝自己的唇。
“胡斐……我喜欢你,可我只能这样……我全都给你,我们以后……都不用遗憾,不用纠缠了,好吗?”
袁紫衣配合地放任凌舟将自己摆布成任何姿势,一如此时背靠着男人,骑在他跨上,让“胡斐”的肉棒从身下笔直地顶进她身体,任凭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臀峦摸到背脊,又绕到身前,肆无忌惮地揉捏她绵软的雪乳。
二人默契地互相索取着,袁紫衣一头长发随着身体的起伏而胡乱飞舞,凌舟则用力捏着她的乳房,伸出舌头舔她的脸颊。
“紫衣,你真是个尤物!”
袁紫衣对“胡斐”的赞美与羞辱照单全收,甚至主动侧过脸来,浅探出小舌堵住男人的嘴。
真正的胡斐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只能躺在袁紫衣空荡荡的床上,抱着她留下的旧衣自我慰藉,而凌舟却假借他的名义,在他视若神明,不敢亵渎的女神身上为所欲为!
袁紫衣的处子之身被他的粗壮的肉棒肆意撕碎,玲珑剔透,白璧无瑕的身体也被他毫不怜惜地彻底玷污。
那个连在胡斐的幻想中都不敢过分轻薄的女子,此时却在凌舟的身下被疯狂蹂躏,肆意摧残!
凌舟一想到袁紫衣今晚一心想要献身给胡斐,却阴差阳错,被自己捷足先登,这种事虽然难堪,但真享受着袁紫衣美妙的初夜,什么道德什么情义就都抛诸脑后了。
“胡斐兄,真对不住,袁紫衣的初夜,我要了!都怪她……太诱人了!”
不仅是因插足了胡斐与袁紫衣的虐恋让他疯狂,袁紫衣这个武功高强的女人本身就魅力十足。
若不是有这种机会,自己绝不可能这样疯狂操弄她的处女地。
即便将来自己武功更高,远胜过她,也难以享受到今晚她真心献身的美妙体验。
如此主动的处女袁紫衣,这是只属于今夜的限定!
这个女人,等一会儿云销雨霁,待她醒来,要是让她知道她的初夜,她的身体,她的所有真心都被这个男人霸占了,一定会羞愤地杀了自己吧?
以她的武功,自己远不是她的对手。
但,那又怎么样?此刻的她还不是在苦求自己多疼爱她一点?为了让自己满足,她可以献上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