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开始萧易倒是还有点不习惯，但是过了两天之后，他却就感到了格外的轻松。
脑海中不用再一直思考问题了。
他可以完全放空自己的思想一整天，不需要再担心BuFF会不会结束。
“或许，我应该隔段时间就停一下BuFF，让自己放松放松试试？”
萧易的心中如此想到。
“嗯？萧主任，你在想什么？”
旁边传来了洛明雅的声音。
“哦，走神了。”
萧易朝她笑了笑，解释道。
此时，他正在给洛明雅讲解如何设计Ta12o3的精准磁悬浮流体控制炉程序。
洛明雅的目光则是露出了些许的奇怪。
这两天，萧易已经走神了好几次了。
就像是学生上课的时候，也总是会有偶尔失神的情况。
“是这两天没有休息好吗？”洛明雅不由问道：“感觉你这两天状态都不是很好。”
甚至这两天对于她提出的有些问题，萧易也都表现得不再像是以前那样，能够轻松回答出来。
萧易倒是相当平静，只是说道：“可能是前几天喝的酒还没有缓过来吧。”
虽然现在失去了之前的那种人的智慧，以及能够洞悉一切的目光。
不过他的心态并不会因为被人看出来状态不行就变得慌乱。
好歹这几年他也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
哪怕BuFF哪一天突然消失了，凭借着当前积攒下来的身家和名声，他也能够过上不错的一生。
更不用说，现在BuFF显然还在，他能够在心中看见冷却时间的倒计时。
倒是洛明雅一阵惊讶：“难道你几天前喝的酒，还能够一直影响到现在？”
“或许吧。”
萧易不置可否。
虽然直接原因和喝酒没关系，但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喝酒。
洛明雅若有所思。
所以，萧易喝醉酒，就会变傻几天？
好吧，倒是也不能说变傻了。
毕竟萧易的学识还在那里。
传授学识的能力仍然在，只不过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相较醉酒之前来说，就显得比较反应迟钝了。
“好了，继续吧。”
萧易摆摆手，随后就准备继续给洛明雅讲解精准磁悬浮流体控制炉的相关东西。
不过，在开始讲述之前，他又不经意间走神。
洛明雅大概是这些年来唯一见到最真实的他的人了吧？
没有BuFF加成时的自己，放在之前的自己眼中，完全就是愚笨之人。
也是那么的一般。
这样的想法，在第一天的时候也让他感到了有些迷茫，但是没过多久，这样的迷茫就消散了。
我思故我在。
拥有BuFF时的他，和没有BuFF时的他，都是由他的思维在主导。
更何况，他也已经做出了那么多的成果，特别是还完成了核聚变这样的重要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