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煜没有点头之前，他绝对是不打算开口的。
“那不行，你已经是炼尸一脉的人，你们危害太大，我们不能放。”
韩煜还没点头，凌无策就赶紧开口制止。
近一年的时间下来，炼尸一脉这些崭露头角的人哪个不是搅风搅雨的，这样的人放出去的后果太大了。
“事实上我才加入半年，我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萧水连忙辩驳道。
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话说来就有些可笑了。
光闽州城这一件事情上，放出怪物攻城就足以让凌无策杀他了。
“要是没有韩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与屠城没有两样。”
凌无策被萧水的话气得直瞪眼的骂道。
“我自然是算到有他在才敢放。”
萧水理直气壮道。
凌无策又被对方气笑了，“你这样叫虚伪，他有制止的能力，但不是你为恶的理由。”
“当你放出来那只怪物的时候，你与那些王八蛋已经没有两样了。”
莫说才加入半年，即便只加入一天，用了这样的手段，对于朝堂来说，他与那些被炼尸一脉打小培养起来的坏胚子已没有差别。
萧水被说中心中的那道疮，脸色瞬间铁青。
凌无策的话他很难辩驳，因为当他拿出瓷瓶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
“你答不答应吧？不答应便让朝堂杀了我，我相信很快你也会死。”
他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重复问回最初的那个问题。
会死？
韩煜皱了皱眉头，瞧对方的神色并不像危言耸听，反而极有信心。
“监察司没有撬不开的嘴，我让风不平过来一趟。”
凌无策想着借风不平的共情能力，如此一来，何必再跟他谈条件。
“来不及。”
萧水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一阵笑容，缓缓摇头。
“我一开始说你的时间不多，并不是唬你，你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又是时间不多。
这句话确实从萧水口中频出，这已经是第三次提及。
如果对方不是心里面知道点什么，绝对不会如此。
“好，我答应你。”
韩煜瞅着对方片刻，点了点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