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无奈:“老么?”
贺君鱼:“。。。。。。”
想到从望都出发之前的事儿了,这人真是。
“你悠着点儿吧,别过了四十就不成了,银样镴枪头我可不要。”
秦淮瑾被这小没良心的气得直咬牙:“你只管把心放进肚子里。”
他可太行了。
贺君鱼白了他一眼,“你快说啊。”
合着刚才只顾着八卦了,根本没发现他点头了?
秦淮瑾无奈,只能再次点头。
“你想的没错。”秦淮瑾揽着她坐在春秋椅上,“你怎么会往这方面儿想?”
贺君鱼翻了个白眼:“你这话说的,咱俩结婚多少年了,我就是听你们念叨大概心里也有数了。”
她伸手指了指楼上:“我看小楚也就十八、九岁,刚进部队没两年吧,就能安排到你身边儿,要说他没点儿背景我还真不信。”
这些高级军官有一个算一个,越往上人数越少,她也就是用了个概率猜的。
“滇省的,还姓楚,这不就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么?”
人家来秦淮瑾身边估计就是镀金的,干两年往外一放,妥妥士兵变军官。
胡剑云在秦淮瑾身边待了这么多年,两次能放出去,小胡都拒绝了。
这次一放出去职位立马升上去了。
在首长身边,就是有这种好处。
“是楚首长的小儿子。”
秦淮瑾神色淡然,不管是谁的儿子,现在楚云韶是他的警卫员。
贺君鱼凑到他身边,小声问:“那你还使唤得这么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