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那对？”
杨秀林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妈妈的话，心跳忽然变得更快了。
“嗯，就是那对龙凤花烛。”
黑暗中看不到妈妈的脸，但她的声音却明显比平时更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你不是说想看妈妈穿凤冠霞帔吗？反正那对龙凤花烛放着也没用，正好拿来照明。”
一向说一不二的穆淑珍在说出“龙凤花烛”这四个字后，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慌乱，连忙向他解释了一番。
可是在这种气氛下强行解释，只会适得其反，刚说完她就觉得脸上阵阵发烫，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透了。
幸好儿子并没有说什么，很快就在一片黑暗中轻车熟路地摸到火柴，翻出花烛点燃，驱散了屋里的黑暗。
看到他的脸也红得厉害，穆淑珍反而轻松了不少，重新找回了母亲面对儿子时的心理优势。
“站在那发什么呆？帮妈妈把衣服拿过来呀！”
杨秀林如梦初醒般应了一声，赶紧把花烛插在配套的烛台上，小心放好，捧起箱子里的衣物给她送了过去。
见儿子涨红了脸，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她忍不住探手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把。
却没有说任何斥责的话，就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她在儿子面前裸露早已不止一次，甚至连最隐秘的部位都被他看过、摸过、吻过，但此刻她却比前几次更加羞涩，脱衣服时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心里也充满了甜蜜的期待。
她脱得并不快，动作舒缓而优雅，宛如在台上专心表演的优秀舞者，唯一不同的是这场生涩而香艳的舞蹈，她只会让儿子一个人独赏。
随着妈妈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儿子的眼睛越睁越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最近数月中，他已经看过数位成熟女性的裸体，但不论是谁都无法与此刻烛光中的妈妈媲美。
他痴痴地看着妈妈白玉般的胴体，除了身体上本能的生理反应外，心中竟一片宁静，一丝一毫的杂念都没有。
看到儿子脸上又露出了那种信徒看到女神降临似的惊喜和虔诚，她不禁羞喜交集地站在原地，就这样一丝不挂地任凭他尽情欣赏。
沐浴在他炽热的目光中，她一点寒意都没有，反而觉得浑身发烫，仿佛正在被儿子用目光不断抚摸一样。
直到体内春潮涌动，两腿间湿意渐浓，她才主动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拿衣服来给妈妈换上啊！”
含羞带嗔的柔声提醒终于让儿子从妈妈迷人的身体上恢复了清醒，满脸羞愧地抓起床上的喜服递了过去。
这时他才注意到，这套大红色的嫁衣还配了一个月白色的丝质肚兜，却没有配内裤。
既然搭配了内衣，那肯定不是因为疏忽漏掉了，而是为了方便新婚夫妇释放激情故意没配。
想通之后，他竟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当年的婚礼没有举行，妈妈没有为别的男人穿上这套嫁衣。
随即又觉得这样想实在不应该，脸上顿时露出了愧意。
最近母子俩亲近了许多，穆淑珍也能大概猜到儿子的心思了，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想好事，惊喜之余心里竟有些害怕，连忙加快了动作。
换好衣服挡住了他灼热的目光，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才渐渐散去。
至于凤冠，因为她早已剪掉了长发，在缺少发包和夹子等辅助工具的情况下实在没办法固定，只好戴上用手扶着简单地给他展示了一下，就取了下来。
喜服是上衣下裙式，以龙凤为主要图案，辅以荷花，刺绣非常精美繁复。
由于是量身订制，衣服十分贴身，不过她这些年极为自律，身材基本没有变化，上身以后身体曲线立即被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中式立领和短袖设计，恰到好处地露出她的粉颈和一截白生生的小臂，显得美丽又干练。
下摆的裙子长度正好盖住脚踝，露出雪白的袜子，引导着他的目光来到绣着鸳鸯的红色绣花鞋上。
在精心制作的喜服衬托下，她清冷的气质都被改变了不少，眼中的愉悦更是让她看起来喜气洋洋，分外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