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先就垫了肚兜，但母子俩还是有些担心，不约而同地分开察看，见并没有弄脏床单，才一起松了口气。
“太多了……还是擦一下比较好……”
没想到儿子会射这么多，穆淑珍只看了一眼就羞得不敢再看，杨秀林也被这惊人的射精量吓了一跳，连忙跳下床把纸巾盒拿过来，小心地帮妈妈擦拭起来。
“妈妈……我们这样……你会不会……”
见儿子看着精液一脸后怕的样子，穆淑珍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担心妈妈怀孕吗？没事的，我已经很久没来过月经，可能早就丧失生育能力了。”
和李雪琴在一起的时候，杨秀林已经看完了那几本讲怀孕育儿的书，学到了不少生育方面的知识，听到正值盛年的妈妈居然停经了，不禁大惊失色。
“为什么会这样？妈妈你去看医生了吗？”
儿子紧张的样子逗得她笑了起来，心里也甜甜地，不过为了不让他担心，还是认真地解释了一番。
“早就去检查过了，医生说身体没有问题，可能是心理压力过大造成的激素分泌异常。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担心。盖上被子，小心别着凉了。”
搂着儿子稚嫩的身体，见他还是皱着眉头，穆淑珍忽然坏笑着在他汗津津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
“与其担心妈妈，不如多想想小馒头。那天晚上你也射在她肚子里了，如果真出事的话，再过几个月说不定你就能当爸爸了。”
和干妈的秘密突然被揭穿，杨秀林吓得浑身一颤，抬头见妈妈并没有生气，才红着脸小心地搂住了她的纤腰。
“对不起，妈妈，那天我……”
“用不着解释，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如果生气的话，早把你们俩丢进南湖里了，又怎么会被你们吵得睡不成觉？”
穆淑珍笑着打断了儿子的话，用一个有些吓人的玩笑表明了心迹。
知道妈妈只是虚声恐吓，杨秀林倒并不怎么害怕，只是想到除了妈妈之外，干妈可能也会因为他的一时冲动而怀孕，不禁更担心了。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小馒头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她既然说会处理，就肯定会做好善后的工作。至于妈妈，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想起干妈平时细心沉稳的模样，再看看妈妈自信满满的俏脸，他放心地点点头，不再去想这些小事，轻轻地把头靠到了她肩膀上。
听着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忽然很想再摸摸她的乳房，但又担心引起她的不悦，犹豫片刻才迟疑着叫了一声。
“……妈妈。”
低头看了一眼儿子，见他盯着乳房看，她立即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笑着拉起他的手放了上去。
“想摸就摸好了，妈妈不会生气的。”
手放在妈妈温暖的乳房上面，心也迅速静了下来。他没有像刚才那样肆意揉弄，静静地享受了片刻母亲的宠爱，又轻轻地唤了一声。
“妈妈。”
“想要趴在妈妈身上睡吗？上来吧！”
“没有。我只是觉得今天太幸福了，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所以……”
“所以想叫一声，看妈妈会不会答应你是吗？”
“嗯。”
“那你叫吧！”
“妈妈！”
“我在呢，宝贝儿。安心地睡吧！”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摸着妈妈的乳房，慢慢闭上了眼睛，嘴里却仍旧不时轻轻地呼唤着她，声音怯生生、软糯糯地，仿佛乳燕呢喃，一声又一声地叫得她的心都要化了。
儿子每呼唤一次，她就甜甜地答应一声。在妈妈温柔的应答声中，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叫的间隔也越来越久，终于沉沉睡去。
烛台上的龙凤花烛渐渐烧到了尽头，屋中再次变得一片漆黑，她搂着儿子稚嫩的身体，很快也进入了甜美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