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这几天都高烧不退,吕布倒是派了人医治,没有治好。”
“听闻这孩子临死前,一直喊着‘父亲’。”
糜竺说到这,长长叹息了口气。
田豫眼睛再次泛红起来。
糜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人各有命。”
“说实话,他还有个好结局。”
“我原本以为吕布会苛待他,甚至将他处死。”
“可吕布还给了他衣食住行。”
“病故这事,谁也阻止不了。”
田豫深呼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糜竺又问道:“田兄弟这是准备找玄德公吗?”
“玄德公不在这里。”
“两个月前,他和吕布起了争执,被击溃,投奔许都天子去了。”
糜竺神色有些难看道:“大军被击溃,四散逃亡。”
“我们兄弟只能潜逃回东海郡。”“你要去找玄德公的话,只能去许都了。”
一直背对着众人的糜贞突然开口冷冷道:“好了没有?”
田豫看向糜贞道:“糜家妹妹,怎么感觉——”
田豫的话还没有说完,糜竺打断他,低声道:“妹妹许配给了玄德公,还没有成亲,我们给了嫁妆。但是,玄德公遭遇吕布袭击,仓促之下,没有来得及带我们走,妹妹有些小怨恨罢了。”
“她要退婚,我没有同意,所以将怒气牵连在你身上。”
张遂:“。”
田豫看向糜贞道:“糜家妹妹,我替兄长道歉。兄长绝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
糜贞这才回过头,嗤笑道:“你家兄长是甚人,我已经见识过了。”
“没有本事,四处惹祸。”
“一遇到事情就带着所谓将士和兄弟逃跑,弃自家女人和孩子于不顾。”
“常常看不起人家吕布,说人家三姓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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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吕布逃到哪里,就带着家眷到哪里。”
“你们兄长还一口一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