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天使沉默着垂着头，没有将头抬起。
对于这个威胁，赫伯特心中想法是——你爱让我进不让我进，不让我进下一层，我还不去了呢！
孩子？
是的，只有一种。
赫伯特看着她这幅低姿态，眉头挑了挑，摇头道：“你错了，这和我是不是神灵的眷者没有任何关系。”
“不是吗？”
在之后，都拿对方没办法的两人相互妥协一步，最终达成结果。
“无非就是三种情况。”
“难道说，我不是神灵眷者的话就应该被你威胁吗？”
甚至……呵呵，可能都比不上伊莉莎。
赫伯特想要更多的利益，而路希尔则希望给予更少。
这一瞬，一直在圣所中回荡不停的圣歌全部在这一刻消失不见。
如果他真的想走，路希尔根本就没有挽留他的机会！
堕天使向着少年微微躬身，姿态足以称得上谦卑，轻声道：“还请原谅我的冒犯。”
它们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在跪伏的天使面前侃侃而谈的身影。
赫伯特盯着她这幅安静的模样，笑容更加揶揄，嗤笑道：“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自己去找啊。”
他确实对路希尔没有多少的了解，不清楚她过去到底有多么辉煌的战绩。
他的态度非常的不好，表现出一副烦躁不耐的模样。
他说着足以称之为冷酷的批驳，嘲笑着堕天使与神灵的虚伪。
“像你这样聪明的存在，又如何猜不到这一切的结果呢？”
“而你想听到的是什么呢？或者说，你想让我给你的答案是什么呢？其实只有一种。”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在面对什么怪物吗？这些死在路希尔手上的灵魂，即便落到了如今的地步，也没有忘记自己曾经在他手上陨落那一刻的恐惧。
你想要继续恨下去。
最终，赫伯特给予了一直沉默着的天使一个鄙夷但却准确的定义。
“你啊，只不过是一个……”
“懦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