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拉与乔安娜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无言地碰了碰杯饮酒。
乔安娜沉默了一下，偏头看了一下少女尤妮尔消失的方向，缓缓点了点头。
自从那一日之后，莱拉时不时能够回想起与赫伯特对话的各处细节，不断复盘着当初的应对。
他们大多立下了贫穷誓言，自身不会留下除了必要所需外的隔夜财，全都分给了穷苦之人。
但他却一点都不在乎，不觉得自己会因此而走向邪恶与堕落。
莱拉：？？？“你在胡说些什么！？”
“这是一种伪善吗？但又有些不像，我不好说那一幅面孔才是他的真面目。”
有能力无声无息地混入教会之中的。
要是按照教义来看，他们这些人是犯下了欺瞒神灵的罪过，每个人都难逃惩戒。
看着她这幅样子，乔安娜这时候有些担心，赶忙问道：“莱拉，你还好吗？你……”“等一下。”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
哪怕是对于这位从未缺钱的雪精灵来说，也能明白这绝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
“他看似是在向我们寻求合作，但其实从一开始就在准备要通过那个圣者来震慑我，想要让我难堪！”
她拍了拍手，冲着莱拉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呵，无聊！
像赫伯特这样财力雄厚且愿意分享财富的贵族圣骑士实在是太少了。
“他如果一开始就表明自己的身份，将那位圣者的意思告诉我，我又怎么会拒绝？”
乔安娜没理会莱拉的破防低吼，继续感慨：
但是吧……有的时候，问题不是那么看的。
如果我有罪，那么神灵自然会惩罚我。
“这样的男人，还真是想要见上一面啊！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机会能够跟他碰上面。”
寒冬女神，她们根本得罪不起。
两人在这个时候同时沉默了。
“并且，你要以你母亲的名义向我保证不会欺骗我！我也以我弟子的名义向你保证不会欺骗你！”
真的仅仅只是让他们能够活下去吗？还是说，这是圣骑士践行自己立下誓言的一种方式？但是要清楚一点，即便是品行高洁的圣骑士，也很少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再说了，自家女神本就是寒冬女神最疼爱的宠物……他们这些宠物的仆人，那就仆从的仆从，哪有反抗的资格。
那看上去天真烂漫的少女哦了一声，冲着二人微笑了一下。
甚至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做过这样的善事。
“赫伯特为此自费购置了大量的食物和衣物等物资，免费让修士们分给需要的弱者，并帮助他们治疗疾病。”
甚至说出了令人无言又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的嘲讽：“如果我做的是错的，那么我现在早就已经堕落了。
既然神灵没有惩罚我，那我就要去惩罚他们了。
莱拉感慨了一阵子，便没有再纠结。
“这样啊，我大概明白了。”
……
埃尔达领。
赫伯特看着空荡荡的领地，撇了撇嘴，自语道：“这么大的地方却没有点东西，看着有点空啊。”
“要不找其他人借一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