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孟辞晏噎住,短暂的沉默中,我又接着补充,“谁知道是苏季秋故意删掉的,还是你自己删掉的。”
他的眼神带着无奈,很忍耐地看着我,最后露出认命的笑容,摇着头不再执着于跟我解释这件事。
接着松开我,从兜里拿出一小瓶红色的液体滴在掌心,搓热,然后我的脚踝便传来被挤压的触感。
“有些疼,你忍一忍。”
他微微用了点力道,两个大拇指顺着我踝骨往上搓,揉向我跟腱后面的那条筋时,又痒又疼。
我的敏感点很奇怪,脚踝算一个,粗粝的大拇指揉搓时,我感觉我浑身都软了。
尤其是腿心的下腹,很快便升腾起一股酥麻的快慰。
可明明孟辞晏什么也没做。
我看向他,他的耳根也红了一大片,许是按摩时用了力,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我不适地缩回脚,他没给我机会,毫不退让地继续揉搓,“疼?疼就跟我讲。”
我看着他,恍惚间他的声音像是贴着我的耳朵在说:“疼吗?”
我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叫出来,忙道:“你松开我!够。。。。。。够了。。。。。。”
一出口,连我都发现声音过于软糯,孟辞晏听见,更是愣了好久才抬起头来看向我。
我几乎快要沉溺在他褐色的瞳孔中,慌乱地将脚缩回,盘腿而坐,“痛。”
孟辞晏像是极忍耐地蹙起眉头,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起身,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为刚刚的离谱反应侧过了头,不敢同他对视,他便伸过手,将热毛巾递给了我。
“热敷一下,应该很快就能消肿。”
我接过,脚踝已经没人攥着了,可下身还是紧绷得厉害,还微微有些抽搐。
就。。。。。。
很离谱。
。。。。。。
抵达京港已是凌晨,一出到达口便有司机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