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转身行至厅中,朝豫鼎三拜,言说借鼎一用,那豫鼎自有灵性,一丈八尺的豫鼎化作一小鼎,悬在牛魔王身前。
牛魔王双手捧着豫鼎,挂在腰间,穿戴披挂,手执混铁棍,便往府外而去。
行至府外,牛魔王见之行者,说道:“你这猢狲,怎个又来?”
行者道:“兄长,弟诚心来借扇,兄长一扇将我扇飞,险些找不到来路,兄长既这般扇我,可是消气了?若是消气,请兄长借我芭蕉扇一用。”
牛魔王道:“你这猢狲,扇你一扇,怎能消我之气?”
行者赔笑道:“若是不解气,兄长再扇我十扇八扇亦可。”
牛魔王道:“既如此,你且站好了。”
说罢。
牛王取芭蕉扇,幌一幌,朝行者便是一扇,阴风阵阵,教日月无光,天昏地暗,行者受了阵风刮过,巍然不动,正是‘定风丹’显威。
行者风中叫道:“兄长,且再扇一二,与你消气。”
牛王睁圆眼睛,细细一看,见行者果真受阴风不动,他心中暗道:“果如我夫人所说,这猢狲去请了援兵,不知是请那路神仙,有这般宝贝,竟不惧我这芭蕉扇。”
牛王连挥五六扇,阴风阵阵,行者不为所动。
行者待牛王扇完,笑道:“兄长,这般可消气?”
牛王道:“你这猢狲,果真有些能耐,消气自是消气,但我这芭蕉扇,可借不得你。”
行者问道:“兄长如何才能借。”
牛王抡起混铁棍,说道:“你与我争斗一番,若你能胜我,我自借你芭蕉扇。”
行者道:“兄长武艺了得,与你争斗,难以取胜。”
牛王大笑道:“那是上回,今时不同,若你与我争斗,你必败无疑。”
行者掣出金箍棒,说道:“既如此,但请兄长亮出门道来,你我兄弟再斗一阵,看有无胜败之说。”
牛王不言,挥棍劈头就打。行者迎上争斗。
二人在府前争斗七八合,不分胜败,牛魔王心中有惊,暗道:“这厮怎个天生地养的,斗了这般久,不知饥渴。我乃在府中吃饱喝足,方才有气力,这猢狲与我相斗许久,教我扇飞去,又赶回来,竟尚有这般气力,若斗上千合,我绝非他敌手。”
牛魔王一棍将行者打退。
行者笑道:“兄长,今你我武艺不分胜负,不若将芭蕉扇借我如何?”
牛魔王道:“没门!且看我宝贝!”
说罢。
牛魔王将腰间悬着的豫鼎取出,朝行者便掼去。
行者见了豫鼎,只觉眼熟,一心惊,他本要问上一二,怎奈豫鼎掼来,他举棒上前抵敌。
金箍棒刚与豫鼎一碰,行者教一压,险些跌下,硬碰一鼎,手软筋麻,怎还有再战之力。
牛魔王大笑道:“猢狲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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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王举棍就要来擒拿行者。
行者勉强举金箍抵挡一二合,再战不得,金箍棒教打落在地,他将身一纵,驾云离去,不敢再战。
牛魔王追不得,只得将金箍棒拿走,回到芭蕉洞之中。
罗刹女迎来,询问战况如何。
牛魔王备陈前事,将豫鼎供奉在上,沉吟良久,又将金箍棒供奉在旁。
罗刹女问道:“大王,既是战败那猢狲,怎个供奉他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