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文在司靳渊手里挣扎,“你放给我,今天不给她点教训,我就不姓陈!”
乔漫啧了一声,没再理会。
“给谁教训?”
时澈的步子懒散迈来,嘴角肆意的笑容总有一种让人以为他看戏的错觉。
懒散的目光瞥了乔漫一眼,最后落在陈凯文的脸上。
瞬间变得凛冽。
陈凯文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挣脱开了司靳渊。
连说话都没有了刚才的神气。
“这不关时总的事吧?”
时澈走到陈凯文的面前,单手撑在车前镜上,垂着眸子,“那如果说我偏要管呢。”
陈凯文不知道就算了。
司靳渊哪能不知道,这时澈分明就是在给乔漫出气。
陈凯文好歹是自己的弟弟,时澈还跟他抢乔漫。
他当然是站在自己弟弟这边。
不过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也不想把时澈惹毛了。
时澈仅凭一人之力把安氏搞到破产的事情,全京城还有谁不知道?
现在没人敢得罪他。
司靳渊站出来为陈凯文说话,“时总,弟弟还小年轻气盛,您别跟他计较。”
时澈懒懒掀眸,看在乔漫没受到伤害的份儿上,也不想计较了。
最近累得很。
他摆摆手,示意陈凯文可以走了。
司靳渊跟时澈道谢后,拉着陈凯文离开了。
没走两步,陈凯文挣脱开司靳渊的手,又折返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