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常常听的热泪盈眶,总是回头偷偷落泪,曾几何时,她以为他这辈子再也不会接触到有关外婆和妈妈的爱意了。
但不是啊,陈政泽用他的方式,悄无声息地延长了外婆和妈妈的爱,以一种她根本不用接受的方式。
陈政泽接完电话,过来坐在童夏旁边,他拿起个饺子皮,往上放了点饺子馅,然后扫着周围的动作,阿婆察觉到他的眼神,拿了个新饺子皮,教他最简单的包饺子动作。
然而这位大总裁,用了两分钟的时间,制作出了全场最佳的丑饺子,在其余人嘲笑无奈的目光中,他坦坦荡荡地把那个丑饺子放在了童夏刚捏出的饺子旁边。
然后,毫不遮掩地问:“以后你那爱吃饺子的国外学长来国内,用我这饺子招待他。”
童夏安静了片刻,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后,笑了笑,“包你这样的饺子,还挺有难度的。”
张老头问:“这俩孩子说啥呢?”
陈政泽先发制人,“这姑娘在国外经常给一男同学包饺子,那男同学也挺没眼色的,每次都吃完,不给她留一个。”
陈政泽又拿了个饺子皮,好像是不服输,非要包出来个好看的饺子似的,边研究怎么包饺子边说:“还抢她的饭,她都吃不饱,要不怎么能这么瘦。”
门卫爷爷放下饺子皮,一脸严肃地看着童夏,“真有这事?”
张老头和阿婆也看过来。
除了隔岸观火的陈政泽,一屋子的人都在等童夏的回答。
她没好气地瞪了陈政泽一眼,而后耐心地和老人们解释。
她解释一句,陈政泽调油加醋地搅合一句。
解释了半天,这三位老人压根不信,阿婆语重心长地嘱咐童夏,“不能和这样的人交朋友,他都不管你的感受。”
童夏无奈吸了口气,点头,乖巧道:“行,我一会让把他拉黑。”
陈政泽得意地笑了笑,“现在拉黑不行吗?还是有其他想法?”
如果不是他包饺子太搞笑,让她气不起来,她估计要对他动粗了。
饺子还没吃到,童夏失去了个国外同学,幸好交情不深,只是见过几面吃过几次饭。
也不知道天意还是人为,童夏调好蘸汁,返回餐桌时,陈政泽包的那几个丑饺子齐刷刷地落在了童夏盘子里。
童夏一边乐一边吃。
聊天的时候,童夏歪着头问阿婆,“咱们这巷子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突然这么多监控?”
按理说,背街的老巷子,商业价值低,开发概率小,除非发生了事,否则不会这么多摄像头的。
“政泽装的。”阿婆疑惑地哎了一声,探头,视线越过童夏落在陈政泽身上,“好多年了吧,什么时候装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