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宫鹤有些没明白老婆突然开口的这一句话。
橡胶?
什么橡胶。
没给宫鹤解释,简延把头埋进男人怀里继续说着,“而且还有结,不喜欢。”
宫鹤给人揉着腰的动作一顿,他低下头,刚好和颈窝处的老婆对视。
“就是那个意思呀。”
“老公,我们以后不要戴那个了。”
简延没觉得自己说的这句话有什么,只是看着宫鹤的模样,好像有些没反应过来。
“如果你喜欢,也可以的。”
简延语气说的认真,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的一样。
终是没忍住,宫鹤捏了捏简延的腰,在人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的时候,翻身给人压下,男人好像说了句什么,不过声音太小了,简延没听清。
他正想发问,不过宫鹤已经率先堵着了他的动作。
当天晚上,简延也是在宫鹤这里住下的。
一夜好梦,因为晚上没闹多久的缘故,第二天两人也醒得早。
交换了一个早安吻,简延才睁着一双惺忪的眼看着宫鹤,“早哦,你是要去军区了吗?”
“嗯,要总结云围的情况对其他地区进行相应的形式分析,你继续睡,等下醒了吃了饭再回去。”
把被子拉过头顶,简延在被子里转了个圈,而后才掀起被子坐了起来,“算了,我也起来了。”
对此宫鹤并没有异议,点了点头,从衣柜拿出新的衣服给简延换上。
黑色的腿袜被拉得很高,堪堪好到达大腿的位置。
看着自己身上的腿袜,简延动了动脚,宫鹤总喜欢让他穿这种袜子。
很好看吗?
带着薄绒的腿袜勒着腿肉,边缘印出点点红。简延坐在床上,卫衣下摆遮住大腿,他伸手勾了勾腿袜的边缘,好像,是有点好看。
再套上加绒的裤子,羽绒外套,简延又恢复成出来那天厚实的模样。
吃过早饭,宫鹤因为要去军队的缘故来不及送简延,二人就在门口分离。
没想着让人来接,简延就在门口拦了一辆悬浮车,“去圣皇。”
回到首都星后,不仅宫鹤,简延也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
他还要去补学校里落下的部分课程,虽然离开的时候安德鲁有一直在给他上课,但是毕竟安德鲁资历深,他所教给简延的自然也是和学校不一样的。
其实说是补,不如说是提前结束现在的课程。因为就简延现在的精神力以及实战经验而言,现在的课程对于他来讲有点简单了,如果想去军队里面的话,还要选择跳级。
与此同时,看着那道进入到圣皇大门的身影,男人,也就是谢维·特尔斯抬起手,过分苍白的手指间夹着的雪茄静静燃烧。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唯一的亮光也从男人面前敞开的窗帘间透进。
雪茄暗红色的火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亮,看着燃烧过后的地方变成黯淡的灰色,他眯起一只眼,将雪茄对上那道身影。
火焰刚好对上那道人影的衣角,此时恰好一阵风吹过,将那人的衣角吹起。
雪茄燃烧的地方也随着晃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随着那阵风席卷上那人衣角。
直至那道身影彻底在视线中消失不见,谢维·特尔斯这才收起手,他看着手里的那根雪茄,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表情。
随意的将雪茄掐灭,谢维·特尔斯伸出手,下一秒,原本合上的窗帘大大的被掀起。
几乎是在阳光照射进来的瞬间,身后的铁笼中发出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
而男人就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他缓慢的转身,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很轻的声音,终于,他站在铁笼面前,伸出手去触摸铁笼中的人。
如果说,还可以称为人的话。
“1号,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