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惊呼一声,五官都紧紧皱起来,似乎在忍耐疼痛。
“怎么了?”
“我腿麻了……”
跪着的时候还没发觉,被他一横抱起,双腿动弹一下,比干吃一颗青梅子还酸。
顾景淮无奈又将她放下,右手按上她腿肚,问:“这里?”
“另、另一只。”
他的手穿过她腿弯下,抚上另一只腿肚,力道适中地轻轻揉捏。
姜初妤紧捂着嘴,生怕溢出声音,被他揉得又酸又痛,好在麻得不是很厉害,等到感觉褪去,连忙制止他:“好了好了,我没事了。”
“那闭上眼。”
这次颇为顺利,姜初妤靠在顾景淮的怀里,头随着他稳健的步伐微微晃动,仿佛不省人事。
在守门人的众目睽睽之下,顾景淮抱着妻子走出祠堂,就站在众多耳目围观之地,俯身轻柔地吻了吻她沉睡的侧脸。
然后光明正大地,带她回了东厢房的榻上。
没人敢拦。
也没人敢再说什么坏话了。
世子方才已经用行动,为这场闹剧做了批注。
少夫人根本没有失宠。
更遑论休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