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言熹要开工作室，现在正是忙碌的时候，陆明绪竟然放下自己的工作去帮言熹。
他对言熹的好再次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宋泽想劝几句，话到嘴边又停住。
如果换成别的公司，尚且还有继续商榷的余地，可对方是陆明绪。
他不愿意合作，肯定不会再提这个项目。
沈楠悠还要坚持，不是因为曾经那段令人唏嘘的过往，还能是因为什么。
宋泽都快麻木了，也不知道沈总还在坚持什么。
他一个外人都能看出陆明绪根本不想和沈总有任何关系，甚至连合作都不愿了。
“沈总，要不我们再另外挑个时间吧，今天陆先生恐怕不会给答复了。”
沈楠悠放下手，微微发红的眼睛盯着眼前的菜单。
她今天特意选了他曾经很喜欢的餐厅作为见面地点。
现在却连人都见不到。
沈楠悠唇角泛着苦涩。
她忽然响起沈如曼说的那番话。
她也觉得自己挺可怜的。
然而沈楠悠并没有打算就此放弃。
哪个合作是一次就谈成的？
沈楠悠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眸中只剩下一片清冷。
“宋泽，去准备点东西，庆祝言小姐的工作室顺利开业。”
宋泽傻眼了，“沈总？您这样做会不会让陆先生反感？”
“他反感什么？”沈楠悠冷冷地笑了一声，“做生意不就这样？我现在就把他当成一个公司高管，不是我的前夫。”
宋泽欲言又止。
沈总这是爱而不得，由爱生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