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大大的秋千,许绵赶紧跑过去坐在上面。
翘着小脚丫欣赏面前的美景,身后男人轻轻走近。
“好香啊!”
许绵闻着香味回头,见时珺捧着一束橙花。
此时阳光不似正午那样强烈,柔光下高大颀长的身姿,隽美的面容,温柔的笑颜,让许绵晃神。
“绵绵,喜欢吗?”
许绵没做声,怔了一下,又陷入自责,她该想的是时砚。
好想阿砚啊,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时珺见她有些忧愁,在身后摇秋千,轻轻晃动,许绵却忍不住泪流满面,一发不可收拾。
“绵绵,你怎么哭了?”
“时珺,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想母后,想雪莲,想父亲,想”
没敢说还想阿砚
时珺蹲下来拉她手亲吻,眸光深邃,“绵绵,明日咱们就成婚
我不信你爱他
“成婚?”
许绵心里咯噔一下,她是时砚的妻,怎么可以转嫁别的男人。
噌的下了秋千,往院子外跑,刚跑出十步,就被时珺追上从身后一把抱住。
“绵绵,当年与你指腹为婚的是我,是我。”
“我不听,我是阿砚的妻,放开我”
许绵一路上都抱有侥幸心理,或许时砚会很快追上,或许时珺没有那么执着。
可明日就成婚,躲也躲不过。
“你放开我呜呜呜”
“我不放!”
许绵低头使劲地咬他的臂膀,锦袍上渗出血他还不松开,只听到耳边极其隐忍又微弱的“唔”声。
低哑道:“绵绵,你对我有感觉的对不对?”
“没有!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
许绵感觉肩膀后面男人的胸膛在听到这句话后起起伏伏,犹如沸腾的开水,随时都有可能把皮肉烫的面目全非。
时珺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进了厢房。
床榻之上,将她放下。
他一把抽掉玉带,唇角是冰冷的笑意。
许绵刚要起身,“你走开,走开!”
被他冷不防地掐住脖颈,按在榻上,双目阴冷又赤红,阴翳眸色渗着寒意,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大掌心里的脖颈仿佛会随时被捏断,许绵头都转不动。
他低头缓缓靠近她的脸,清冽的气息将她整个笼罩。
“绵绵,你必须嫁给我”
从耳边摩挲到耳垂,热吻落在她的脸颊上,雨点般,深怕会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无形的压迫感让许绵感觉喘不上来气。
“绵绵,我爱你”
“我讨厌你!我不爱你!你走开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