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轻唤道:“绵绵?”
许绵慵懒的拉他坐下,眼睛都没睁开,“阿砚,你怎么才回来?”
时砚搂她在怀里,“绵绵想孤了吗?”
“自然是的呀。”
时砚抚摸许绵的脸庞愣神,绵绵,他进宫了,你的心会动摇吗?
这不是阿砚!
肚子突然动了一下,许绵惊喜的拉时砚的手放在上面,“阿砚,你摸到了吗?小宝宝动了。”
时砚大手掌感受到有力的胎动,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宝宝们一定在和孤问好,再过三个月就可以看到她们了。”
时砚温柔的抚摸,许绵捧着他的脸亲吻,引得他呼吸一紧,环住她的手臂环紧了几分。
“绵绵,咱们进去。”
时砚抱起她走入殿内,放在了床榻上,给脱了鞋子。
取了自己腰间硌人的玉带,脱了外袍,眼神目不转睛的凝视许绵,仿佛生怕她会突然不见了。
许绵被爱意的眸光包围,直到他坐在面前,轻轻褪下复杂的柔纱秀禾衣裳。
“阿砚,我很想和你说谢谢,谢谢你能包容这两个孩子,有很多地方甚至设想的比我还周到。”
时砚轻抚冰肌玉骨,呼吸沉重,“绵绵,孤不要你说谢谢,那样显得我们生分,我想听你说那句话。”
许绵娇躯战栗,娇吟道:“阿砚,我心悦你,是这句话吗?”
“是”
她的脸泛起红晕,不可描述的羞涩感觉。
怀孕后随着月份大,本就呼吸不顺畅,此时大喘气,只觉得快要窒息过去。
“阿砚”
。。。。。
突然,许绵哼哼唧唧的哭起来,时砚急忙起身。
许绵搂着他的脖子越哭越大声,委屈道:“好痛”
时砚安抚问:“哪儿痛?”
“腿好痛嘤嘤嘤”
时砚一看雪白的皮肤上一片淤红,自责刚才有些失控,轻轻吹拂红印。
“绵绵,对不起,孤给你擦点药。”
他往下去找药膏,许绵抱着他脖子不撒手。
“不擦药了,过会儿就好了”
他轻轻的按摩,许绵逐渐平静下来,又主动去亲吻硬朗的下巴。
时砚拉开她,“绵绵,别这样”
许绵却不管不顾的吻他,时砚将她搂的很紧,手滑到隆起的孕肚处时,气喘吁吁的松开。
“绵绵,孤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你这样,我会受不了”
许绵伸出手触到他的寝衣,“阿砚,自从我有身孕后,都是你疼我宠我,给予我满足,你一定很难受对吗?”
时砚抚她发丝,“绵绵,让你快乐,孤亦满足。”
许绵靠的更近,“阿砚,我帮你,我宠你。”
她犹如春风般抚慰人心,倏然间时砚一声喟叹,将她一把搂紧。
颤声道:“绵绵,你是孤的,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