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补充:“你带着肯定很好看。”
“可是我相貌平平,这么好看的簪子真的配我吗?你自己都说过我长得很普通。”祝荷垂眼,语调忧伤而不自信。
又是旧账,周玠尴尬,酝酿不出宽慰的话,索性道:“反正在我眼中你最美。”
“我给你戴上。”周玠道。
戴上新的玉簪,祝荷想起周玠身上闻到的清爽干净的味道。
“你洗过澡了?”
周玠:“对。”
祝荷微微眯眼,继而端量周玠的身量,哀伤的目光下隐藏着意味深长,她夸奖道:“很帅。”
“帅?”周玠头一回听这个词,但隐约猜到是夸他俊的意思。
“很好看。”
周玠试探道:“如果你喜欢我这具皮囊,我不介意让你看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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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周玠低下身姿对骆惊鹤赔不是。
骆惊鹤微微点头。
周玠直起身,在祝荷看不到的地方,神色立马变了样,眼神冷漠,透出一股子敌意。
骆惊鹤不曾在意,注意力全在书上。
吃饭的时候,萧小花不太敢上桌,直到看到周玠冲她温和礼貌一笑,与先前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大相庭径。
萧小花怔了片刻,以为是自己眼花,认错人了。
不过虽然周玠变得和善,可萧小花可是见过他揍人的疯样,不敢与之靠近,紧巴巴贴着祝荷。
这时候,萧小花发觉周玠含笑的眼睛好似又变了。
入夜,周玠第一次留宿,在他给祝荷买的新床上,与其同床而眠。
万籁俱静。
盖因祝荷依旧伤心,周玠遂费心费力地伺候她,然他生疏,风月手段寥寥无几,惹得祝荷蹙眉。
周玠呼吸急促,目光衔着疯狂的炙热,眼睛红得不像话,就连眼角的月牙疤也被染红了,干焦如旺火。
他喘气,张扬肆意的面庞上急得冒出细细密密的热汗,沉哑道:“荷娘,劳烦你教教我。”
周玠态度诚恳,又虚心请教,祝荷无从拒绝,顺他的意思引他入门,如博学多才的老师一般指点他。
在祝荷的耳提面命下,周玠开窍很快,竭尽所能用自己的一切抚慰了祝荷受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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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在周玠不知多久的注视下,祝荷苏醒,她看着自己满身红艳艳的牙印,嗔道:“周玠,你属狗的?”
周玠捉住祝荷的手,啄她的指尖,眉间溢出几分风流餍足之态,笑道:“没错,我是狗,专门咬你的狗。”
“还有,你看看我,你不也一样?指甲那般好利,在我身上刮了不知多少红痕,上回也是。”
言罢,周玠秉持着要为自己讨回公道的信念,自后搂住祝荷的腰肢,开始轻吻她,从后背到肩头,从耳朵到头发,来来回回亲个不停。
“荷娘,荷娘。。。。。。”他亲一下,就唤一声,不知厌烦。
“荷娘,你喜欢我吗?”他用脑袋拱她的颈窝。
“喜欢。”祝荷真心实意说,喜欢你的身体,试过后也还算满意。
“好了,莫亲了,我要起床。”祝荷推开他,感觉后颈隐隐作疼,她一摸,摸出深深浅浅的牙印。
祝荷想,啧,真是条爱咬人的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