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我吗?”祝练笑眯眯问。
“喜欢。”祝荷满眼依赖与柔情,“好喜欢。”
不快散去,祝练笑了,他没有把祝荷做成傀儡,只是让她变听话罢了。
“还有你更喜欢的。”说着,祝练下移,沉重潮湿的呼吸从下巴滑落,依次掠过斑驳的脖颈以及锁骨,慢条斯理撩过细腻肌肤,啃食骨头。
祝无力地抱着祝练的头,整个身体重量几乎全压在他身上,睫毛颤抖,眼角有星星点点的泪流出来。
轻喘声从祝荷唇齿间溢出来。
“你好香。”
“你还是这么香。”祝练仰首道,“我想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夫妻。”
“是的,夫妻,天底下最亲密的关系。”祝练痴痴地笑,自问自答。
祝荷生涩地重复:“夫妻。”
“嗯,我们明日成亲后就是夫妻了,来你跟我念,我们是夫妻。”
“我们,是夫妻。”
祝练被取悦到:“我们是夫妻。”
“我们是夫妻。”
念叨许久,祝荷道:“我想喝水。”
祝练端来水,亲手把水杯送到祝荷唇边,她含了一口,反手把水哺给祝练,继而抱住他,说:“祝练,这里好冷啊。”
“现在还冷吗?”祝练给她输送内力。
祝荷说:“不冷了,但你不在的时候冷。”
祝练受宠若惊:“你很想我?”
“嗯。”
“你若不喜欢那我给你换一个地方,不过明日此处是我们洞房花烛夜的喜房。”
“好。”祝荷依偎在他怀中。
随后祝练便抱起祝荷推开石门,沉重的摩擦声响起,石门打开,出洞穴后,祝荷抬眸,无声注视合上的石门。
时隔数日,祝荷终于离开四面环壁的洞穴,接着祝练带祝荷穿行在地道,过了一会儿至地道出口,祝练按下墙壁上的机关,暗门打开,外面的昏光遂射进来。
暗门关闭,引入眼帘是一间宽敞的房间,清一色的红,红烛燃烧,在贴有囍字的墙壁上飞舞,地面铺设红毯,绣有灵蛇的红色绸缎垂落,罩住所有窗牖,宁静无声,红缎蹁跹,有种厚重的喜庆。
“这里是哪?”祝荷环顾四周。
“我在外面的卧房,现在它属于你,明日我会来这个房间接你。”
祝荷瞪大眼睛,好奇地在屋里转,发现角落堆积了许多东西,“这些是什么?”
她中毒不深,虽然忘记很多前尘,但尚且保留少许自己的性子与意志。
祝练轻描淡写道:“教众们送给教主夫人的见面礼,一些小玩意,无须在意,我会给你更好的。”
似乎发现祝练有些不悦,祝荷道:“我只喜欢你送的。”
祝练眼尾洇红,不住心悸,控制不住与祝荷亲吻。
吻了许久,祝荷面色酡红,许是有些透不过气,她掀开缎帘,对祝练道:“外面有什么?”
祝练走过去,“你开窗看就知道了。”言闭,祝练把锻帘挂在金钩上,打开窗户,猎猎寒风吹进来,纵目望去,视野广阔,远方是皑皑雪山,重岩叠嶂,白蒙缭绕。
清新冰冷的空气灌进来,祝荷大口呼吸,脑子清醒不少。
“饿了吗?”祝练拿起一件大氅给祝荷披上。
祝荷垂眸颔首,祝练遂至摇铜铃,不多时,门口响起敲门声。
祝练:“进来。”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四名侍女垂首端菜而入,哪怕再好奇祝荷,也不敢抬头去看,摆设好菜肴后侍女悄无声息退下,其中有一名侍女在离开前不露痕迹抬起眼帘,透过珠帘睨了祝荷一眼。
按照成亲的规矩,新郎新娘在成亲前一天不可见面,否则会不吉利,但祝练可没有这讲究,愉快地和祝荷在房间里度过了一日,大抵是认清自己的梳妆手艺,他便想多练习,最好是赶在明日成亲时能亲自给祝荷梳妆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