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朕问别人也是问,一样能知道?答案,却只想听你说。”
翁思?妩知道?他手眼通天,不可能瞒得过他,可同样她反问:“那待我说了,你也不会再瞒我了?”
梁寂鸾搂着她的力道?微微加重。
翁思?妩便当他是默认了,“你这些天太古怪了,因为一副药竟然不肯碰我,我便去了御医院一趟,问徐钰究竟是为何?。你当他如何?跟我说?”
“他说你喝的竟然是避孕的汤药。你……”
翁思?妩跟他对?视,“你就那么不想我怀上你的骨肉吗?”
梁寂鸾早有所料,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微笑着看着她,“你既然去了御医院,就应该知道?不是这样的,徐钰也应当给你解释的清清楚楚,朕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
可你依然到阿兄跟前来问,就是想亲口听朕承认是不是如你所想那样,对?吗。”
翁思?妩的心?思?被?梁寂鸾摸得透彻无余,顿时难为情?地往他胸膛上躲了躲,“快说。”
梁寂鸾如她所愿道?:“朕不想那么早让你怀上身孕,你的血脉向来比这世上任何?女子都要?适合受孕,并?非像徐钰所说,会母体有损,即便很快有了孩子,你也能快速恢复到未生育之前的状态。”
“是朕不想有多余的人来打?扰我们,加上你怀孕之后会有一段时日?会觉得疲累,所以才?吩咐徐钰配药。”
“朕暂且不想和其他人来分享你,哪怕是子嗣也不行。”
他甚至希望摧云殿是个笼子,把他的小母鸟牢牢关在这里,这是世上最密不透风最严谨安全的地方。
只要?看到他此时眼眸,就会知道?他心?中有多少晦暗的心?思?在流淌。
梁寂鸾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翁思?妩面前,让她透过他的视线,领略到他对?她的独占谷欠有多强,她会害怕,还?是觉得他对?她的掌控太过了,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难以容忍。
翁思?妩不会知道?缺失了十多年命定之人的支配者对?她的感?觉有多强烈。
每一次恩爱,捏着她的手几乎想要?将她骨头都捏碎,每一块肉都想吞进肚子里。
能维持此刻的正常,不过是梁寂鸾擅于伪装的表象,像个正常人一样爱她,如果不是翁思?妩回馈同等的感?情?,她早已?经被?关进他亲手布置的樊笼里,除了他,不见天日?。
“阿兄。”
翁思?妩在被?梁寂鸾盯住的那一刻,呼吸都停住了,危机感?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支配者对?她的感?情?有多么复杂。
那一刻她觉得身体另一半仿佛也被?梁寂鸾填满了。
“阿妩,也不想有别的人分走阿兄。”不止是梁寂鸾,花娘的占有谷欠发作,翁思?妩对?梁寂鸾也是一样的。
她安抚着眉目有神?,整个气息都略微压抑低沉的帝王,直到他恢复清醒。
“阿妩属于你,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