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了他们,收割的速度更快。
不多时,地上就躺了好几具尸体,没一个人逃出去。
阿蛮蹲下来,捏了捏其中一个人的脸,有些失望地说:“原来不是易容。”
十三没好气地说:“这些人都没有易容的痕迹。”
阿蛮站起身来,饶有趣味地看向另一边。
那里正有几个在亲卫看守下,捂着伤口满脸惊恐的男人。
“如果不是易容,那你,又为什么活着?”
阿蛮朝着其中一人走去,手中正是一把随手抢来的刀,正好挑起对方的下巴。
“你不应该死在庆丰山吗?”
他不会忘记自己杀过的每一个人。
阿蛮记得很清楚,当初追杀他们的人中,有那么一个小队是被他们主动拦截所杀,而眼前的这个人,也的确死在他手下。
那个人在对上阿蛮的脸庞时,膝盖一软就跪倒下来,他的身体哆嗦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此情此景,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
阿蛮坐在椅子上,甩着手里的刀,十三坐在他身边吃着幸存的糕点。
阿蛮瞥了眼:“你也不怕里面下毒。”
“死了刚好有很多人一起同行,也是不错。”十三无所谓地说,看向屋中间站着的几个人。
阿蛮也跟着看过去,笑了起来:“那么客气做什么,坐呀,这里不是还有别的椅子吗?”
还是有好几把幸存的呢。
这四五人就是最后活下来的,为首的就是被阿蛮点破了身份的人。
他们战战兢兢挨了个尾巴边边坐下来,颇有一种要是有任何动静都会立刻再弹跳起来的错觉。更多的,还是选择站在后面。
阿蛮:“我也不问你是怎么在庆丰山活下来的,不过我很好奇你们在安高想做什么。”他将手里的刀横在了膝盖上,抬头看着他们几个。
“不知哪位愿意为我解惑?”
那几人面面相觑,面露难色。
十三漫不经心地说:“不说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