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彻底坠入那片名为欲望的海前,简枝听见的最后一道声音是:
“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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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预料之中的浑身酸痛。
简枝身上的睡衣已经换了一套,他尝试着动了动身体,腰上沉重的手就立刻收紧。
肩背抵上季宴舟赤裸的胸膛,男人海带着浓重睡意的嗓音就砸在耳边,“醒了?”
简枝:“嗯。”
他嗓子现在还是痛的。
求饶了一整晚,加上缺水,现在只能发出一些简短的音节。
他推开季宴舟的手想坐起身。
不动不知道,一动——
浑身就跟散架了似的泛着酸疼。
撑在身后的双手更是直接脱力,坐起来不到一秒,整个人又砸回柔软的被褥里。
季宴舟发出嘲笑的笑声。
简枝扭头瞪他。
没说话,但那意思分明就是——“这都怪谁?”
季宴舟懒懒散散地,“怪你自己啊。”
“是你先挑衅我的。”
“为了证明我行,”吃饱喝足的男人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慵懒的满足感,“我当然得卖力点。”
简枝:“……”
现在就是后悔。
非常后悔。
他昨晚被季宴舟翻来覆去折腾到窗外都亮了才停下。
期间无数次求饶,但这人要么是哄着他说最后一次。
要么就是捂着简枝的嘴,干脆不让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