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物一瞬间爆发出来,喷泉似的吐在沈鹜年的脸上。
粘液顺着颤动的睫毛,挺直的鼻梁,一路流淌到他的双唇,再是下巴。
难不难堪不知道,不过他看起来当真狼狈极了,疼痛……透过他微启的双唇,能看到他红肿着,还沾着一点血丝的舌尖,应该是很疼的。
我做得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一下子松开手:“你……你没事吧?”
他用掌根接住滴到下巴上的液体,往上全都抹进嘴里,竟然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果然不是错觉。从前我以为感觉好,是因为接触体液疼痛减轻的关系,但现在我的病已经好了……我还是感觉很好。”他从掌根处一点点舔去手上的液体,“小艾的体液,像蜂蜜一样,是甜的。”
“胡说什么,你……你把脸擦干净赶快走,我要睡了!”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抽了几张纸巾拍他脸上,明明被肆意对待的是他,我却好像比他更窘迫。
“再过几天就是卡纳大师赛获奖作品揭晓的日子,那天我能来找你吗?”背着沈鹜年整理衣物的空档,身后传来带着点试探地询问。
卡纳大师赛官网刷新奖项名单是在当地时间上午十点半,而我们这儿是晚上十一点半。
“不行,那天我有约了。”我干脆地拒绝。
“哦。”他问完即止,不深究,不追问。
兴许是刚刚爽过,他这不争不抢的样子,反倒让我诡异地生出几分不足为外人道的亏欠感。
回身看去,沈鹜年站在那儿,拿着纸巾一点点擦拭着脸上的污物,左边的眼睛可能被溅到了,眼角擦得轻微泛红。
“那个……我和朋友准备去轰趴馆等官网刷新,你、你要是想来,就一起来吧。”
他一愣,欣喜地看向我。
我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到时别乱说话,特别是自称我的男朋友什么的。”
“嗯,我明白的。”他擦完脸,朝我走过来,“到时我来负责采购食物,好不好?”
“随便。”我飞快看了他一眼,“你那天……不要戴这个了。”
“嗯?”
见他装糊涂,我着恼地瞪向他:“不许戴舌钉!”
“哦,好。”他笑了笑,牵起我的手,吻在指尖。
“Goodnight,MyC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