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歌曲:以剑试情长,青龙捕快。】底下的挑战一轮接着一轮,除了各宗首席和一些特殊天才的人物,还真没有敢挑战岑弋的。如果想要尝试一下东天罚岑弋电的够不够酥麻,可以直接试试老天金丹和元婴的雷劫……劈不死你就完了。北音是等到最后上场的。未时将尽,流霞赤澄,今日风好,将那漂亮的云霞卷得也独得一份的美,像是姑娘精心弄好的发型,东边一点点卷翘娇意,延伸过去,又是万里青云的顺直晴空。底下的十座擂台上站着十个风姿各异的年轻人,或是手持刀剑,锐气逼人,又或是长身玉立,英姿飒爽。这十人代表了四境新一代的最强战斗力,又或许是将来某一方的强者,引领者,将来不知在四境的何时何地又会卷起一番风云的天之骄子。底下也都是四境各地的年轻一代,仰望着,关注着台上的那些人。修士们为了观看前十的精彩对决,基本都还留在下面,台上的十人站得高,隔着不远的擂台各自遥遥相望,除了已经打过的,各自心里琢磨着还有没有再前一步的可能性。每个擂台都得到了底下诸人的十分甚至十二分的关注,生怕自己落了某一瞬就有人落到擂台上挑战。这样的战斗,落了一分一秒都足以遗憾终身,不是影像能代替的。可是就是这样,很多人也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有个黑衣年轻人轻飘飘地落到了岑弋的擂台上。毕竟他们心里最不可能还有人会挑战的,就是岑弋。底下修士惊呼,“是寻雪,他真的来了。”“对啊,他那时候说和岑弋的战斗要留到最后的,这不就是最后了。”“我的天哪,我以为他说笑的,他真的敢,那可是东天罚岑弋,天骄榜第三,元婴后期的,刚才那么多宗门首席都挑战失败了。”“他不会以为秘境里打过岑弋就算知道岑弋的实力了吧,那时候他们是队友啊,要不是他拿了岑弋的玉牌,他早就被淘汰了。”“他刚才没看见岑弋那一招神惩雷钧吗,那威势可是将以刚猛着称的江寒春的川戮刀都逼退了。”“这个我知道,寻雪刚才打完架太累了,睡着了。”“不是,四境论道,睡着了,心真大啊,我喝了五瓶提神水扒着眼皮都要看的,生怕错过哪里。”“寻雪刚单挑了昆仑第一峰,把剑尊的脸打得啪啪响,睡个觉怎么了,你们真是目光短浅。”“这位寻雪,道友们还是谨慎评价,小心管你们赔钱。而且他走到这个位置,不管打不打岑弋,四境八宗都得抢着要他,到时候不过是年轻气盛,小了百余岁的孩子,剑尊又不能真的跟他计较。”“前面的明白人,我们焚山道的长老已经表现出强烈的想要把他争取过来的意愿了,挣脱了禁神缚魂阵的神魂,那要是修阵法,我们长老能把裤衩子都乐翻天。”“污蔑,纯纯污蔑,何止裤衩子乐翻天,那些长老不穿裤衩子上街都愿意。”“……”“害~年轻人,年轻气盛,没被天道的雷劫劈够吗,心比天高,想要尝试一下,可以理解,看看吧。”那边寻雪落到擂台上,岑弋的注意力就全部被吸引了过来,他眼睛极快地锁定在寻雪身上,没看他的眼睛,思量片刻,没有动手,轻轻抬眼,眼尾形成一扇尾羽翼般的小扇形,显得他的冷峻中多出几分柔和,“你还生气吗?”他觉得还是先问一句,又不耽搁什么,既然他想打一场,他也不会说不忍心下手,只是觉得还是得问一下,免得他一会下台还得挨打。至于输赢,他有估量,自己实力是强于寻雪的,但他不会放水,这是四境论道,不是过家家,家族荣誉和宗门荣耀皆担在他肩上,他宁愿回去给寻雪打一顿出气。北音笑了一下,那双桃花眼眼尾勾起,在阳光下生生带着几分冶艳气息,哪怕身高腿长,但少年人的清俊和昳丽在他身上显得丝毫不冲突,反倒显得更为……惑人。岑弋真的心好,这个时候还关注她生不生气。看来她的预防针打得不错,即便告诉他自己是太虚北殷也不会让他太生气,她先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没生气,一直也都没生气。”北音拔出身后的剑,将剑鞘收回空间,垂眸看着手中长剑,似在观摩,也似若有所思,冰玉般的指节握着那把剑,黑与白的色彩对冲,带着莫名的韵味,“岑弋,我得告诉你之前那件说好你不能生气的事了。”他……他说什么,要现在说那件事。岑弋浑身一僵,手指握紧止戈剑,喉结滑动,那张若寒霜冰雪的脸还是面无表情的,但是罕见地有些结巴了,“……回,回去再说吧,先打完。”岑弋,他不懂事你还能不懂事吗,这是四境论道,就算他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明心迹,你也要稳住,不能心软。而且……这是什么场合,绝对不能谈这些儿女私情。岑弋的面色看起来更为冰冷,不近人情,在外人看来就是他急着比试,冷眼看着寻雪能说出什么让他生气的事,“那可不行,你答应了不能生气,就不能生气哦。”岑弋看他没法让寻雪打消这个念头,只好提剑刺向他,只求他知道轻重,不要恋爱脑上头。银白长剑刺向北音肩侧,被北音抬剑格挡下来,银黑两剑相击,都不带灵力,发出金属清脆的撞击声,岑弋心急不已,对面的人竟然还笑,“这么急啊,岑仙君。”岑弋使力,两把剑从北音身侧纠葛到二人中间,见他油盐不进,岑弋只得喊他,“寻雪,这不是胡闹的地方。”北音闻此,想不是他先不循礼的吗,不过倒是乖乖按照规矩收剑,端端正正地向他作揖,声音清澈明晰,还带着些调皮的轻快,“哎……不对哦,太虚北殷,请岑仙君赐教。”……:()女扮男装,在修仙界搞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