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虽然按主子的意思做了,心中不乏嘀咕。“主子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万一眼前这个女子和上次那个刺客郑南衣一样,出其不意,主子将同老执刃一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上官浅没有郑南衣那么决绝,也没郑南衣那么傻,为了所谓的情爱,不顾自身生死。上官浅踉踉跄跄,用着带着鲜血的手,一点点拨开自己颈后的衣领,露出一枚红色的胎记。“这是我们孤山派血脉独有的胎记,角公子可去查证。”宫尚角带着满心疑虑,领着金复再次来到长老院,想同两位完好的长老说明情况,商量上官浅之后的处置。蠢笨的牛牛也没走,他在问询长老各宫的情况和宫门的部署。没有接触公务之前,宫子羽对宫门各处布置,岗哨护卫一无所知,一切从零开始。如同牙牙学语的小儿。好在宫子羽记性好,教他的都能一字不落的记下,长老们很欣慰。“拜见长老。”宫尚角有礼貌的向上座的两位长老行礼。经过了花长老和雪长老两个时辰的教导,宫子羽觉得自己又行了。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一副气势十足的样子,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对着宫尚角道。“宫二,你角宫的规矩就见到执刃不行礼吗?”宫尚角眼下有重要的事需要解决,没时间理如同早起的公鸡一般,洋洋得意的宫子羽。宫尚角事无巨细地向两位长老讲明了有关上官浅的具体情况。“血脉的胎记无法作假,我在宫门的手札中看到过相关的记载,上官浅的胎记确实如同书中记载的一样。”“那上官姑娘的身世确实可怜。”宫子羽心生怜悯。“当年孤山派的老掌门,忠肝义胆行侠仗义,而且是江湖上少有的,一直力挺宫门的帮派,但最终却惨遭清风派和无锋的屠戮,既然这其中都是误会,我看就把她放出来吧!”雪长老曾在江湖走动过,见过曾经孤山派老掌门的风采。如今他的孙女到了宫门,雪长老出于对老掌门的敬佩,想对他的后辈照顾几分。再则孤山派被灭,其中也有宫门的牵连,和见死不救的愧疚。“上官浅是宫门参选的新娘,但从她的行事上,不难看出她的狠辣,这样的人,留在宫门,我们不得不防。”花长老相较感性的雪长老理智一些。从宫门安全的角度,提出不同的观点。素来对女子心软的宫子羽,想着上官浅楚楚可怜的模样,出声道,“长老,孤山派早已被无锋灭门,上官姑娘一个人在江湖无依无靠,也是可怜,不然我们便将她留在宫门吧。”宫尚角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去除对上官浅是无锋刺客的怀疑。即使上官浅是孤山派的遗孤,但不能否认她是无锋刺客的可能。而且上官浅前二十年,一个人在外生活的挺好,宫尚角没看出她受了那些苦。肌肤莹白细腻,手指无茧,一看便是被精心养护的。宫尚角不是没听远徵弟弟提过,宫子羽怜香惜玉,常逛花楼的事情。轻蔑的扫了宫子羽一眼,这样色欲熏心的人也能当执刃,宫尚角再次对宫门长老的眼光产生质疑。“远徵弟弟和卿舟目前躺在徵宫,中毒未愈,尚角无心在看管一位身份存疑的孤山派遗孤。”实则宫尚角知道卿舟霸道的脾气,虽然他很想将上官浅安排在角宫,就近监视。可一想到心爱之人的怒火,宫尚角打消了这个想法。他可不想,卿舟的考察期还没过,自己便被心上人排除在未来相公的人选之外。刺客怎么样都能查,怎么都好说,未来的新娘跑了,就再也抓不住了。宫尚角可不想成为孤家寡人,而且他对卿舟给角宫带来的改变,很欢喜。宫尚角:()综影视:顺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