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王和白念桦似乎看不到车夫受伤,自顾自说话。
“父王,我们这样去镶王府,必定会无功而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并肩王的火气压了压,头脑也清醒几分,对跟在马车旁的府兵道:
“去调查一下,皇上逃到哪里去了?”
“遵令!”
府兵领命小跑而去。
白念桦眼睫低垂,略一思忖道:
“父王,这批禁卫军会倒戈第一次,就会倒戈第二次。
就算你费尽心机,从镶王手里把禁卫军抢回来,未来也会因为其他事情,而倒戈其他人。
不如脱离玧州,去兆州,重新拉起一支队伍。”
并肩王以为自己幻听了:
“闺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拉起一支八万人的军队有多难?
不说军饷,就是训练,也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白念桦盯着并肩王的眼睛,不得不给他泼一瓢冷水:
“把那八万人要回来,父王就有粮食和军饷发给他们吗?”
并肩王:……
白念桦又问:“父王在镶王的封地上说话,能有人服从安排或听你吩咐吗?”
并肩王:……
白念桦穷追不舍:“父王可以利用镶王的土地大展拳脚,赚取大量财富吗?”
“够了,本王明白了。”
并肩王打断白念桦抱住脑袋,瞬间老了几十岁。
白念桦命令车夫返回温泉山庄,快速收拾物品和钱财,带上家人、丫鬟和嬷嬷,直奔兆州。
与此同时,镶王带领十万大军,从另一侧山路浩浩荡荡返回玧州。
白虎将军不甘心,策马快走几步,追上陆云峥道:
“王爷,我们已经把兆州清理出来,眼看就要开工建设,为何二话不说让给成王?”
陆云峥面无表情淡道:
“兆州本就是成王封地,本王物归原主罢了。”
“王爷?”
白虎将军语塞,但又特别不甘心:
“既然要把兆州还给成王,咱们多事儿跑这一趟劳民伤财作甚?”
陆云峥不语,骑马的速度却明显加快几分。
身后的队伍本来步伐统一地匀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