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尚书悚然一惊,豁然起身,煞白一张脸问:
“此消息可是真的?”
侍从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回大人,千真万确。”
卢尚书豁然起身,掀翻了身后的太师椅。
卢夫人匆匆奔入书房,一把握住卢尚书的胳膊急得满头大汗:
“老爷,你听说了吗?”
卢尚书覆上夫人的手,面色颇为沉痛地点头:
“为夫已经收到消息,镶王带兵攻打雁国,并非收复京城。”
卢夫人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几步,面色煞白道:
“镶王想做什么?为何放魏尚书夫妇出狱,让其官复原职,又同时带兵攻打雁国?”
卢尚书愕然抓紧夫人的手,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魏尚书夫妻犯了大不敬之罪,那么快就给放出来了?这是为何?”
卢夫人舀水研磨,提笔看着卢尚书道:
“先别考虑那些,镶王突然改变行军路线,我们得把此事飞鸽传书送出去。”
侍从忙跑到门边左右看了看,未发现有人偷听,才退出书房把门关上,立于门外守着。
兆州,成王府。
傅衡珏看着密探送来的奏报,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不……不可能!”
傅衡珏瘫软在软榻上喃喃:
“本王好不容易给小皇帝下了慢性毒药,让他久卧病榻,自己监国。
从正月开始,在镶王的告示基础上,又出台系列政策,吸引数万人涌入兆州。
为何玧州的发展会比兆州快数倍不止?”
白念桦一身男子装扮,拿着几封信函走进傅衡珏的书房,一巴掌拍在桌上道:
“你看看这个,喜盈门连锁客栈,连锁酒店,连锁餐馆,连锁商超等,一夜之间拔地而起。”
傅衡珏噌一下坐直身体,一把拽过信函,脸色大变:
“这怎么可能?各国争雄,四处烽火,百姓不事生产,各处奔命,物资并不丰盈。
喜盈门的幕后东家如何做到,把连锁店开遍玧州十八地和兆州各城的?”
白念桦从衣袖中取出另一张字条道:
“不止这些,从玧州还流出大量耕牛和粮食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