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一牛难寻,售价在六十五两至七八十两不等。
玧州却只卖三十九两,价格便宜一倍不说,还送一个月的精饲料。”
“什么?”
傅衡珏一把扯过信函,一目十行,看完手都是抖的:
“此事必定有蹊跷,大意了。”
傅衡珏一巴掌将信函拍在桌上:
“我错了,错在太过自负,井底之蛙,只关注自身发展。
当初进入兆州安顿好以后,应该第一时间去玧州见一见镶王。”
傅衡珏懊恼地揉了揉眉心:
“早应该想到的,镶王驻守玧州边境,是苍梧国最为贫瘠的地方。
三年大旱,又发水患和疫病,没有让镶王失去民心,还发展极好。
如果没有金手指,或贵人相助,打死我都不信他能带领玧州百姓活下去。”
白念桦的眼珠滴溜直转,她的情报网还没有铺开,玧州城又固若金汤。
她派出很多人打探玧州的消息,带回的都是玧州穷乡僻壤,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还有人说玧州百姓十不存一,生活凄惨。
她刚开始信了。
可是,镶王突然大军出动,六万骑兵攻向雁国。
两万耕牛卖入兆州和玧州十八地。
白念桦不得不重新审视,此前消息的真实性。
她握拳点头:“你说得没错,我们应该亲自前往玧州查探一番。”
傅衡珏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蹙道:
“还有一事我不明白,除夕,八十万大军兵临玧州城下。
陆云峥用了什么办法,让六国联军连夜撤军,鞑虏联军不但退回草原,还拱手让出渔州?”
白念桦啪的一下拍在书案上,脸色都变了:
“你说,鞑虏让出了渔州?为何,我半点消息都没听到?”
傅衡珏握紧手中密函,白了一眼白念桦冷声:
“就是因为得到渔州的消息,本王才勉强同意与你合作。
不想,你的消息比本王还闭塞,玧州一行,各凭本事吧!”
白念桦鼻孔出气:“哼,别看不起女人,女人狠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傅衡珏的眸子眯成危险的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