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调笑让他十分羞涩，只好闭上眼睛不看。
可是她特意选择了抱着儿子坐在镜子前的亲热方式，就是为了增加他的羞耻度，哪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不许闭眼睛，好好看着镜子。”
在妈妈的坚持下，他只好强忍着羞涩重新睁开眼睛，看着妈妈的手一点点地摸向两腿中间。
这样的玩法即使是热恋多年的情侣都会觉得很刺激，单纯的少年根本就吃不消，看了几眼就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她当然不会就这样放儿子逃走，一边紧紧地搂住他不放，一边用温柔地亲吻缓解他的不安。
“你不是说妈妈穿上嫁衣很美吗？为什么还要逃跑？不喜欢妈妈了？”
试过无法逃脱之后，他只好按妈妈的意思看向镜子。
穿着全套喜服的女总裁显得非常优雅高贵，和赤身裸体地坐在她腿上的少年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特别是他还被妈妈用乳罩绑住了双手，嘴里也塞着她的内裤，对比之下简直色气到了极点。
她欣赏着他既委屈又兴奋的样子，忽然歪头轻轻咬住内裤的一角，慢慢地把它从儿子嘴里拉出来丢到一边。
“来，说出你最真实的想法。爱不爱妈妈？”
如果是平时她这样问，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给出肯定的答案，但在此时此刻，他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因为辛秀儿也曾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那天幽会的时候，她就像骑马一样骑在他身上，一边激烈地扭动，一边不断问他爱不爱自己。
那时的愉悦和羞耻，现在回想起来都还让他非常难堪。
看着妈妈几乎和辛秀儿一模一样的神情，他的脑子一片混乱，那时的回忆却越来越清晰。
只是骑在他身上的人却慢慢变成了妈妈，同样一边热情地扭动，一边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不断追问着这个令人羞耻难耐的问题。
“爱不爱妈妈？爱不爱妈妈……”
强烈的羞耻感像烈火一样灼烧着他，但身体却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一直没被触碰过的肉棒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仿佛在邀请妈妈来抚摸一样。
他的反应看得穆淑珍兴奋不已，忍不住一把握住肉棒，开始轻轻套弄，同时深情地凝视镜中的儿子，有些紧张地再次问了一遍。
“说啊，究竟爱不爱妈妈？”
因为极度膨胀而隐隐发痛的肉棒被妈妈这样温柔地爱抚着固然很舒服，但她灼热的目光却让他更加羞耻，那个简单的问题也变得充满了压迫感。
他难耐地扭动着，却连自己也分不清挣扎是为了摆脱妈妈，还是想要得到她更多的爱怜。
儿子迟迟不肯给出答案，还在她怀里扭来扭去，让穆淑珍很是不解。
她本来就缺乏性经验，在调教游戏中其实并没有足够的能力掌控局势，不光玩法只会照本宣科，也没能及时察觉到儿子微妙的心理变化。
为了逼他开口，她只好按赵雪曼教过的办法，用另一只手包住儿子的睾丸慢慢盘弄，试图用更强的快感压制他的反抗。
可惜她的手法实在太过生涩，弄了几下反而不小心把儿子捏疼了。
下体的痛觉其实并不严重，但这里本来就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对繁殖系统的重视早就刻进了每一个雄性的基因中。
杨秀林闷哼一声，猛然从她腿上跳了起来。
幸好穆淑珍失手之后立即反应过来，及时松手并把他拦腰抱住，才避免了更严重的后果。
不过在疼痛和惊惧的刺激下，他终于委屈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