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摸不出来,这是耳朵吗,韫山,你这是戴了哪种耳朵,方便告诉我吗?”
薛韫山面皮遍布红晕,涩声道:“茶莺莺,够了,你再装我就不理你了。”
祝荷语调无辜:“对不住,韫山,我只是好奇你戴的是哪种耳朵。”
“你能为我解惑吗?”
薛韫山的头深深埋进祝荷怀中,破罐子破摔吼道:“猫耳朵!”
下一句,薛韫山羞答答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茶莺莺,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就会欺负我,真是火大。”
“是我的不对。”祝荷说着,捏捏猫耳朵。
“可以动吗?”她状似天真地问。
“动什么动!”
“好吧,如果它能动就好了。”祝荷惋惜道。
薛韫山瞪祝荷,抱怨道:“女人全是禽兽。”
薛韫山骂骂咧咧,一脸不情不愿地勾起自己后面长而浓密的狐狸尾巴,没好气塞进祝荷掌心。
他心想,他可不是为了讨好祝荷,他只是迫于祝荷的淫。威才会如此,好在自己为人大度包容,没有计较。
像他这样舍生取义的男人不多了。
想到这,薛韫山脸色好看许多。
猝不及防间祝荷感觉到手中的毛茸茸,像一团细腻柔顺的丝绸,叫人爱不释手。
在祝荷眼里,薛韫山即便知晓人事,依旧一副青涩到完全不开窍的样子,做什么只是依着本能来,不成想有一天他竟然给她这么一份大礼。
她估量薛韫山是被桑之微刺激的,原来这三天他背着她在做这些准备,祝荷对此并无兴趣,但不妨碍她惊喜。
薛韫山摇晃尾巴,祝荷从尾巴尖往上摸。
酸甜的青梅酒变成了醇香甜美的熟梅佳酿,香味浓郁。
“你小点力气,扯掉了你赔啊。”
祝荷:“不会扯掉的。”
狐狸尾巴是用细绳绑在腰间,薛韫山最后一点点羞耻心使他没有用最正确最真实的方式戴狐尾。
“这下你高兴了?”
“高兴。”祝荷低头,摸到薛韫山的脑袋,找准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接着挑起尾巴,在尾巴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薛韫山脸色爆红,心跳如鼓。
他回归正题:“既然如此,那把你三天前说过的话收回去。”
祝荷不解:“哪句话?”
“茶莺莺,你再装!”
祝荷:“好了,我收回那句玩笑话,那桑之微根本无法与你相提并论,各个方面。”
“所有方面。”薛韫山改正。
祝荷照说:“所有方面。”
薛韫山满意了:“这才对。”
祝荷适时道:“韫山,可以摘下丝带了吗?我想看看你的样子。”
“不行!”薛韫山虽然得到满意的答应,但着不代表他没有羞耻心和自尊心了,他决计不允许祝荷看到他此时的模样。
祝荷失落:“真的不可以吗?”
“休想。”
话落,薛韫山直起身,一把将祝荷推倒在床褥上,说:“今天我要在上。”
宣告完,薛韫山迫切地亲吻祝荷,表达男人的强势。
本末倒置,薛韫山跃跃欲试,欲要反转,重振男子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