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借叶依澜害得南明跪坏双腿的由头,让湘云敲断了南明双腿,把南明关在了后院角落的祠堂永久“休养”。
——南家母女之间互相牵制,彼此都不敢轻举妄动,叶依澜又气得彻底和南家分道扬镳,如今整个南家真正的掌权人是他尤以莲。
“可是殿君呐,您真的误会我一片好心了。”尤以莲亲昵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我曾跟您说过,对于破坏了您的家庭,我很愧疚。我也是看着您长大的,更是您名义上的小爹,怎会对您没有半分感情呢?”
“当然了,如果您实在不信我,您就权当是我为了报答殿下的提携之恩吧。”他笑得坦然又自在,“南明母女害死了我当初的孩儿,邱巧灵在府中时又处处压我一头,如今殿下帮我报了大仇,又让我过上了好日子,我自然是万分感激她的。从今往后,她要南府怎么做,我就让南府怎么做。”
南羽白听他这么说了,索性点了头,收下了他的东西。“那我就谢谢小爹了。”
说着,他软下了态度,神色认真又乖顺,“小爹既是我和殿下的长辈,又对我和殿下这般好,以后我和殿下一定好好孝敬您。”
尤以莲笑眯眯地捏了捏他软乎的脸颊软肉,满意地说:“你啊,通透又聪明,真是个好孩子。”
知道叶昕还需要他尤以莲在手下做事以后,立刻态度软乎乎地跟他拉近关系。
一边说他是叶昕的长辈,暗示大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边又说要孝敬他,给他养老,软刀子跟硬刀子轮着来扎他的心窝子,叫他怎么抵抗得了?他感慨地说:“殿下真是有福气,娶到了你这样的好夫郎。”
南羽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爹别这样说。”他声音轻缓而坚定地替叶昕正名,“是我有福气,才能有幸被殿下看上……”
“好了好了,”尤以莲忍不住轻捏了一下他的鼻尖,亲昵地打趣说,“我就知道,在你眼中,你家殿下就是这世上最棒最优秀的人。”
“你啊,这辈子算是被她吃得死死的了,”尤以莲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有明显的担忧,“好孩子,万一哪一天她对你没感情了,不要你了,你可怎么办哟。到那时,你还不得寻死觅活的啊?”
南羽白抿了抿唇:“我……我也不知道。”
他不愿也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好孩子,你真的有那么喜欢她吗?”尤以莲担忧地看着他。
一个男子将全部的爱都付诸在一个女人身上,无异于是将自己完全置身在危险之中。
“我离不开殿下,”南羽白脸上露出分外难过的神色,“如果殿下不喜欢我,不要我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罢了。”尤以莲无奈地看着他,继而认真道,“既然你那么喜欢她,那你就要想办法拢住她的心才是。”
南羽白倏地想起来,这方面,尤以莲似乎是个中老手。
“当初小爹我还在戏园唱戏时,就能勾得许多女人为我茶饭不思,为爱发狂。就连你的母亲也”尤以莲正说得骄傲,一时兴起嘴巴比脑子动得还快,回过神才尴尬地住了嘴。他轻咳了两声,“都是往事了,莫提莫提。”
南羽白也知道往事休提的道理。
他断然没有因为自己那个滥情的母亲就要毁了叶昕和尤以莲之间合作的道理。
他满心满眼都是叶昕,此刻只想向尤以莲取取经:“小爹教我。”
眼瞅着南羽白对于感情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单纯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般,尤以莲也很无奈。
他也不想教坏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可又怕小白菜有朝一日会受到伤害。
思前想后,尤以莲斟酌着说:“你想拢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让她对你的两个方面感兴趣。”
“哪两个方面?”南羽白竖起耳朵求知若渴。
尤以莲:“你的灵魂和你的身体。”
南羽白咬着唇面红耳赤,小脸白里透红,越发衬得肌肤似雪一般白皙诱人。
“别害羞,这是正常的事情,”尤以莲笑得蔫坏,继续说:“比如说,她喜欢性格安静的,你就要学着文静一点;她喜欢会跳舞会唱曲儿的,你就要去学一学来讨她的欢心”
“而更重要的是,你要在身体上与她契合”
“总的来说,你要让她不舍得离开你,时刻都想留在你的身边。这样,她就没有精力也没有时间去勾搭外头的莺莺燕燕了。”
南羽白耷拉着脑袋,难过地说:“可是妻主她已经许久没回府了。”
尤以莲大惊失色:“什么?!”
小两口不是刚成亲不久吗,这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