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进入塔楼会有好几道锁,一般囚犯根本进不来,但现在囚犯们一路畅通,一直到典狱长的办公室。
然后大家就看到典狱长向后样躺着,手里还拿着手枪。
从嘴巴射入的子弹从后脑勺穿出来,脑浆和血涂满了座位后面的窗户。
风从子弹留下的洞灌入。
囚犯们对视了一眼,杰克上校上前,开始翻看典狱长办公桌上的文件。
有囚犯说:“他其实是个好人,应该和我们一起等待安特军。”
没有人回答,带着血腥味、同时异常寒冷的办公室鸦雀无声。
终于,杰克上校翻完了文件,说:“看起来普洛森人有一整个集团军放下武器,自愿让出阵地。安特人因此长驱直入。不出意外,明天安特的前锋就会抵达了。”
有人问:“是那位罗科索夫的部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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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像罗科索夫元帅的部队正在向普洛森尼亚前进。”杰克上校扫视房间,“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吃饭吧。”
科迪城堡允许战俘们自己生火做饭,甚至允许战俘们酿酒,所以战俘当中有好几位广受好评的大厨。
杰克上校的主意立刻得到了大厨们的赞同,很快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做好了,战俘们在战俘营的庭院里摆出了几张长桌,丰盛的饭菜堆满桌面。
他们还拿出了酿好的酒,在战俘营里载歌载舞。
周围应该还有普洛森的防空炮部队和其他部队,但到最后都没有人来管理这帮战俘。
————
12月6日清晨,杰克上校和安特战俘的老大带着一帮人,谁在战俘营门口岗亭周围。
他们就这样在寒风中呆了一晚上。
杰克上校起来的时候,感觉身体都快冻僵了。
正当他活动身体的当儿,远处传来轰鸣声。
一开始只是仿佛闷雷一样的低沉声音,片刻之后地面上的积雪颤抖起来,紧接着树上的积雪开始一点点掉落,很快变成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很快,树上的雪开始整块整块的落下,如果有人站在树下,一下子就会被雪埋住。
轰鸣声中出现了坦克行走机构的噪音。
所有的战俘都醒来了,他们站起来的同时,待在战俘营内的战俘们也涌了出来,在大门口挤成一团。
伴随着一声履带摩擦地面出的刺耳声响,一辆圆脑袋的坦克出现在通往战俘营的道路上,坦克上坐满了安特士兵。
所有士兵都披着披风,就算杰克上校也知道,这都是安特的精锐,近卫部队。
一开始坦克炮塔上的车长还一脸紧张,操起机枪来要射击,然后才看清楚门口的不是普洛森军队。
这时候安特的俘虏们躁动起来,不断跳起来高呼:“我们是俘虏!别开枪!”
坦克渐渐开近,最终在杰克上校跟前停下。
车长大声问:“你们都是战俘吗?”
杰克上校自学了安特语——因为在战俘营里除了学习语言和打橄榄球之外也没什么打时间的事情。
上校回答道:“我们是战俘,昨天开始看守就解散回家去了。附近应该还有普洛森部队,怎么没听到枪声啊?”
车长:“他们也跑了,现在只有阿斯加德骑士团会抵抗我们。你们在这里继续等着吧,我们没空安置你们,等后面教会上来了,他们会把招待你们的。”
这时候战俘们已经包围了坦克,把各种补给什么的塞进安特战士手里。